翁韌皺皺眉,“這就是你說的好酒?”
唐一替胖子回答:“這當然是好酒。你可知道這裏麵放了什麼東西?”
“放了什麼?”翁韌好奇,他覺得頭忽然有些發暈,腳也發軟。
胖子和付慶扶住倒下來的翁韌,“放了能讓你睡個好覺的東西。”付慶捉狹的眨眨眼,翁韌張了張嘴,似乎是想罵一句什麼,結果沒說出口,他睡過去了。
空聞大師誦了聲佛號,“這個辦法雖然不好,但總算能保住他的性命。明天我會告訴秦青陽決鬥取消。”
唐獨秀搖頭,“不是取消,是換人。”
空聞吃驚的看著他:“換誰?”
“當然是我了。”鐵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傲氣的說。
空聞大師又憂慮起來,他在想要不要想辦法把翁韌弄醒,至少還能和秦青陽有一戰之力,而眼前的這個禿頭年輕人擺明了是去送死。
但是他的*立刻被否決,唐獨秀等都支持讓鐵蛋代替翁韌和秦青陽決鬥,空聞大師費盡口舌也沒有作用,隻得無奈的去了。
清晨的天氣很好,鐵蛋站在練武場上,扛著雲龍槍在舒展筋骨。
“放心,如果你打不過他的話,我們就一擁而上,保證把那什麼流星打到流淚!”付慶給他寬心。
鐵蛋一笑,“放心,我不會輸的。”
“你還記得天心大師說過的話麼?當年赤皓和你一樣的無所畏懼,傲氣衝天,不還是敗在了秦青陽的手中,你真的確定所謂的一往無前的絕對自信就是雲龍槍法的精髓麼?”花公子並不樂觀。
鐵蛋笑嘻嘻的,“這世上哪裏有無敵的武功?隻會有無敵的人罷了。同樣的槍法,師傅會敗在他的手裏,我卻未必,你們應該對我有信心才對。”
花公子歎氣,心中始終忐忑不安。
“來了。”爬到樹上的唐一最先看到了一個人影。
來人一身的紅衣,那種鮮豔的紅,就像是要出嫁的新娘子,但他卻是個男人。
這個一身紅衣的男子緩步走向練武場,身材本來算得上高大魁梧的鐵蛋立刻被這人比了下去,這家夥比鐵蛋更高,也更壯。
“流星秦青陽?”鐵蛋站直身體問道。
秦青陽點頭,“空聞說,你要代替翁韌和我決鬥?”
鐵蛋也點頭,“是。”
“你不怕死?”秦青陽問。
鐵蛋冷笑,“你怎麼知道死的不會是你?”
秦青陽看著這個比自己矮上半頭的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鐵蛋大聲的報出了自己名字。
秦青陽似乎很失望,“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名字了,雲龍槍居然會在你的手裏。”
唐一冷笑:“我倒不知道,隻有名字響亮才是高手麼?等你倒在他的腳下,就不會覺得他的名字很普通了。”
鐵蛋點頭,“這也是我想說的話,出招吧!”鐵蛋斜舉雲龍槍,槍尖直指秦青陽的麵門。
秦青陽垂著的雙手一動,兩邊的衣袖中各自垂下一個雞蛋大小的、由鐵鏈連著的小錘。一個銀白色,另一個則和他的衣服一樣是刺目的紅色。
這就是他賴以成名的水火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