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獨秀等也流露出讚賞之色。
付慶的這一劍並是不是要對司馬西樓造成什麼傷害,他是想引動司馬西樓的氣勢,先破掉他看似破綻百出其實卻鋼板一塊的防禦狀態。
他動,司馬青樓也動了。
擎天劍客並沒有拔劍,而是連著劍鞘一*向斷劍。蛇打七寸,司馬西樓的眼光和經驗實在了得,他一眼就看出了付慶這一招中的最薄弱處。
最大的弱點,往往隱藏在最強的攻擊之下。
這時候付慶的招數卻變了,本來緩慢甚至可以說是遲鈍的攻擊忽然變得淩厲起來,他忽然加速,迎著司馬西樓的未出鞘的劍衝了過去,斷劍急速的刺出,竟然帶著一股和他輕靈劍術格格不入的氣勢。
“破陣!”鐵蛋驚呼!
除了武器不同,這一招所發出的氣勢與鐵蛋槍迎樊風的氣勢幾乎一模一樣,就連角度都出奇的相同。短劍如電光,直刺司馬西樓的胸口。
花公子感歎付慶居然會把鐵蛋的雲龍槍法融入自己的劍中,看起來的確是氣勢非凡,和他以往的招式有天壤之別。
唐獨秀卻在憂慮:這種隻學到雲龍槍法皮毛的劍術,真的能起什麼作用麼?
司馬西樓的劍終於出鞘,傳說中的那道銀光再次閃亮,晃花眾人的眼。
司馬西樓用銀光劍的劍身接住了付慶全力的一刺。
沒有金鐵撞擊之聲,一時間,兩人都僵在那裏,連他們周圍的空氣都似已凝固。
每個人都緊張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兩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銀光劍緩緩的動了,隨著銀光劍的轉動,付慶的斷劍西湖被吸住一樣,不由自主的也轉動起來,連著付慶的身體都有些不穩。
付慶長嘯一聲,斷劍掙脫束縛,由下至上,劃出一道青光,挑向司馬西樓的咽喉。
仍然是沒有撞擊聲,仍然是兩個人僵住不動,司馬西樓的劍身又一次擋住了付慶的斷劍。
這就是擎天劍客司馬西樓,付慶有些絕望,自己的全力攻擊被輕描淡寫的化解掉,這讓他無計可施。
司馬西樓彈開他的劍,收劍入鞘,做了一個“再來”的手勢。
唐獨秀和花公子很想把付慶拉回來,告訴他是沒有勝算的,可是他們卻不能那麼做。這是光明正大的決鬥,即使付慶血濺五步,他們也隻能看著不能插手,有時候,規矩永遠是規矩,道義永遠是道義。
付慶深深的吸氣,剛才他的兩次攻擊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隻覺得無處著力,反倒差點震傷自己,他知道司馬西樓以雄厚的內力在以柔克剛。
本來付慶的劍法是以陰柔為主,斷劍本來就不適合剛烈的招數,若論技巧絕對是比不上司馬西樓的,所以他才突發奇想,現學現賣,希望能有所得。
很顯然,他的目的並沒有達到。
付慶緊握著斷劍,看著悠閑的司馬西樓,盡量讓自己的氣息平穩下來,在局麵不利的情況下焦躁絕不是個好兆頭。
他靜下心來,身體前傾,略微彎腰,斷劍斜舉胸前,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難道又要用破陣這招?鐵蛋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把雲龍槍法的心訣教給付慶。
那樣的話,或許還有取勝的機會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