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不語。
唐獨秀卻不肯安分:“一個多麼可憐的老人家啊。”他嘖嘖著說,“徒弟死了,手也要保不住了,連我都替他感到可憐。”
唐一點頭,“可憐的人一樣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如果你現在自己砍下右手,至少還能活著離開,還可以把你徒弟的屍體找個好地方安葬,這樣,總比師徒二人同年同月同日死要好得多。”
柳隨風忽然厲喝:“青城一脈沒有那種自殘保命的廢物!今天,就讓我領教一下盜俠的高招好了!“說完,柳隨風出劍。
數朵劍花向花公子攻來,柳隨風的手腕好像忽然沒有了骨頭,可以任何角度的翻轉,銀光閃爍中,是他因憤怒而漲紅的臉。
花公子依然是雙手迎上,他從不使用任何武器,因為他隻相信自己的手。
相信他的手可以對付各種武器。
兩條身影交錯在一起,銀光中是一雙上下翻飛的手,不斷有撞擊的聲音從戰圈中傳來。
劍影如一朵朵綻放的花,每一片花瓣都足以致命。而花公子的手則點在每一朵花瓣上麵,使得絢麗的劍花無法徹底綻放。
“他的武功很厲害,你是怎麼認識他的?”觀戰的唐一好整以暇的問唐獨秀。
已經吃飽了的胖子愜意的打了一個飽嗝,“有一天晚上,我想到某個大戶人家去借些錢花,結果遇到了一個捷足先登的家夥,好在他還算大方,把弄到的財物分了一半給我,所以就成了朋友嘍。”
唐一啞然失笑,“原來是做賊的時候認識的。他叫什麼名字?”
“花公子。”唐獨秀隨意的回答。
“對,我問的就是花公子叫什麼名字。”唐一繼續。
唐獨秀歪著頭看著他,“我已經回答了,花公子。”
“他的名字就叫花公子?”唐一愕然。
“有人叫二狗,有人叫豬頭,他為什麼不能就叫花公子?”唐獨秀反問。
“真是一個好名字。”唐一喃喃的說。
“也是一個好朋友。”看著正在拚命地花公子,唐獨秀得意的說。
溫柔玩夠了,滿頭大汗的柯雲飛頭發散亂,衣衫上盡是溫柔割出的口子,如果溫柔願意的話,他連一條完整的褲子都保不住。
溫柔舉刀上撩,柯雲飛急忙後退,結果溫柔的刀忽然又出現在他的*。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對男人來說,那個部位的某個物件兒像命一樣重要,柯雲飛可不想當太監。
他不顧形象側著身子,單腿抬起,那動作像極了某種正在方便的動物。
但這個動作還是沒有擺脫溫柔的攻擊,溫柔的刀身回收,刀柄重重地撞在柯雲飛的胸口上。柯大俠頓覺全身發軟,痛得猛然低頭,然後他就看到一隻小巧的腳正迎向自己的麵門,他甚至看得清那隻腳所穿的繡花鞋上有幾根金線。
頭部受到重擊的柯雲飛向後仰去,在他落地之前,溫柔已經飛快的封住了他身上的幾個大穴,於是柯大俠連掙紮都沒辦法做到,像一個麻袋一樣重重地摔在地上。
疼得他眼淚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