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千羽,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時間寶貴得很,沒空跟你廢話!”

夏甜心歪著頭脖子夾著手機,一臉沒好氣地接著電話,靈活的小手一直敲打著鍵盤劈裏啪啦響個不停,忙活得很。

對於她這個多出來的妹妹,她一直都沒啥好感,平時回家看奶奶難免會撞見,不過這十年來總共見麵的次數十個手指頭都數得清,不過藍千羽跟她那狐狸精媽媽一樣對誰都自來熟,從第一次見麵就開始跟她靠近乎,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但是她一直都當她在放屁,半點都沒放在心裏。

這十年來,她的家裏也都被她們母女給霸占了,基本就沒有怎麼聯係,這個小狐狸精突然打電話給她幹嘛!

夏甜心一臉狐疑,反正她們母女一肚子的都是壞水,她倒要看看這小狐狸精打的什麼主意?

“姐姐,你別這樣嘛!我隻是想要跟你說一說奶奶的事情!”

電話裏傳來一道甜膩膩的聲音,夏甜心一聽到她的聲音,全身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若是平時一聽到這嗲嗲的撒嬌聲她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可是一聽到是她奶奶的事情,夏甜心隻能再讓她的耳朵多遭一點罪。

因為家裏她在意的就是奶奶了,十年前那個男人把狐狸精母女接到家裏,氣得她媽媽跳樓而死,而她當時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這十年來給她溫暖的隻有奶奶。

奶奶在她心裏很重要,所以一聽到藍千羽提到奶奶,夏甜心就一臉緊張,就連手中要緊的事情都放在一邊了,認真聽著電話,“藍千羽,奶奶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畢竟奶奶現在年紀大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而她因為討厭看到那個狐狸精還有那負心漢,所以她一直都很少回去,對於奶奶她一直很抱歉。

“姐姐,我現在在藍山酒吧,你過來一趟吧,一時半會電話也說不清楚,等咱們見了麵再說吧!喂!喂!”說完,藍千羽就假裝說什麼信號不好就掛斷了電話。

“藍千羽,嘟!嘟!嘟!”

電話裏傳來一陣嘟嘟聲,該死的,這個小狐狸精到底在幹什麼!

約她去藍山酒吧幹嘛!在她的概念裏,酒吧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因為她那個狐狸精媽媽就是在酒吧勾搭她爸的。

而且現在還是大冷天,這個小狐狸精叫她去酒吧見麵,該不會想算計她吧!

夏甜心小臉忍不住皺了起來,因為糾結的關係眉頭都打結了,她手一直敲著桌子自言自語著,“該不該去呢?說不定奶奶真的出什麼事情了,若是不去到時奶奶真的有什麼好歹怎麼辦?”

她不能因為自己對狐狸精母女的偏見,而對奶奶不管不顧,要不打個電話回家確認確認?

想到此,夏甜心二話不說拿起手機就想撥打家裏的電話,可是看了看時間,現在都晚上十點了,依照奶奶的作息時間她現在都睡了,她可不想被狐狸精接到,她一點都不想聽到她那騷聲。

可若是不去,藍千羽說的話是真的怎麼辦!夏甜心一臉猶豫,算了,去就去,她就倒要看看這隻小狐狸精能玩出什麼。

夏甜心隨意地換上了一件衣服,一條牛仔褲搭上一件外套毛絨風衣簡單幹練,脖子圍著一條紅色的圍巾暖和得很,巴掌大的小臉圓嘟嘟的,五官都很精致小巧,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多了幾分俏皮可愛,耳朵還帶了一顆藍鑽閃爍發亮更加活力四射,梳了她那超炫的短發,整個人就是非主流潮流範。

夏甜心背著包包從家裏離開,外麵冷颼颼的,她迅速搭著taxi前往藍山酒吧。

天色漸晚,毫無星光,黑壓壓的一片,沉重壓抑,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悄聲無息地醞釀著。

此時一輛加長黑色勞斯萊斯上正在公路上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著,在黑夜中顯得格外匆促。

躺在一旁休息的男人臉上帶著一個如同幽靈般邪魅的麵具,遮住了他的麵容,不過深邃的眸子漆黑無色,如同地獄般幽深黑暗,讓人不敢直視。

“少主,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把藍東豪的女兒給我抓來,父債女還。”車內傳來一道磁性的男性聲音,厚重壓抑,可是這語氣卻是無力,好像在隱忍著巨大的痛苦。

中年男人看著自家主人滿臉通紅,額頭青筋突出,盡是汗水,看起來極為痛苦,可是那張俊臉卻從未表現出來,一直隱忍著。

藍東豪表麵是一個商人,可是背地裏卻也幹起了不為人知的勾當,一直假借慈善的名義,所有的人才會被他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