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沒有跟那個賽斯說這件事啊,雖然不怕他不給,但是我們好像是違背了江湖原則,不仗義。”草原狼哏勁十足,腦子轉不過彎來。
韓飛手扶在草原狼的肩膀上:“大草,你要知道,我們這次打交道不是什麼江湖義士,他們是靠販毒和賭博起家的黑道人士,我們和他們玩的在陰險又算什麼,本身便是他們不仗義,你忘了我們贏了他們四十八億美元的時候,第二天我們家門口便放上了八枚炸彈麼,難道這裏麵沒有賽斯的出謀獻策?”
草原狼聽出了韓飛口裏的道理,對君子我們要更加君子,但是對付小人,一定要比他更加的小人。
佳龍在一旁插著話:“飛哥,你變了,你真的變了。”
韓飛攤了攤手:“我怎麼變了。”米高梅酒店散發著的霓虹燈燈光照在韓飛的臉上,色彩變幻個不停。
“以前的你義薄雲天,沒有這麼多的變通,雖然讓我們欽佩,但是我們私下總是感覺你有些迂腐,畢竟現在這個社會不在是以前俠客遍地的江湖了,而你剛才的變通,讓我感覺你不再那麼不變通,這樣的飛哥才能讓我們佩服的五體投地。”佳龍說的很用情,隻有一直將韓飛當成自己的老師,自己嫡親的大哥才能得出向佳龍這樣有感情的評論。
韓飛雙手各自搭在佳龍和草原狼的肩膀上麵:“我這次既然重出江湖,我的目標隻有一個,守護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以至於我們自己的同胞,我們的人民,我們最熱愛的土地。雖然能力有限,但是兄弟們,我們戰吧!”
“戰戰戰!”佳龍和草原狼一起吼道。
他們三人已然忘情,根本沒有顧忌到身邊那些看熱鬧的群眾。
……
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韓飛坐在臥室電腦旁,翻看著賽斯給自己傳過來的各種文件,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他媽的,狗東西,他幹脆讓我們跟辛格有關的所有人都殺一遍算了。”韓飛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想不到賽斯這個小人竟然如此的貪得無厭,既想完美的撈到錢,卻不想付出一點點的風險,他難道不知道金錢是伴隨著風險成正比的麼?
韓飛拉了拉衣領走向了客廳。
韓天賜自從韓飛幹掉辛格回來後就忙裏忙外,忙什麼?忙著兒子的婚禮唄,天天帶著自己的兒媳婦柳芳上街購物,一般這種情況魅影隨同柳芳一起上街,在魅影的心裏,如果要的到韓飛的認同就必須要個柳芳打好關係,反正這個姐姐是認下了。
韓飛到客廳的時候,隻有龜武、許文和蛇手三個光棍在看電視,而且三人正在看足球賭水。“文子,待會要是巴薩羅那再進一球的話,你就要喝上第四杯水了哦。”龜武滿臉邪惡的看著許文麵前放在桌子上的馬紮,一紮至少有一千毫升,也就是相當於三灌聽裝的可樂,而已經和了三杯的許文一臉苦逼相,臉色發白。
龜武話音剛落,梅西拔腳怒射,為巴薩再下一城,4:0,許文隻能拿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媽的想不到,這個皇馬這麼不爭氣,被巴薩連著灌了四個,草。”
韓飛看著這幅情景感覺十分溫馨,十分可樂,他拍了拍巴掌:“兄弟們,你們不老說沒有行動安排給你們麼?現在有了,準備行動。”
許文舉手示意:“飛哥,這個活動著急麼?”
“不是很著急啊?怎麼了,文子,不想參加啊,不要這麼不自信,我覺得你現在實力已經不錯了。”韓飛以為許文是怯場,為他鼓勵道。
“不是,我隻是有點尿急,剛才喝了四杯水,而且我估計在一個小時之內,我都會尿急的,我們再過一個鍾頭再出去行不行?”許文倒是老實,彎著腰手捂著肚子說道。
韓飛哈哈大笑,拍了拍許文的屁股:“那你還不去廁所,待會尿出來了,還得花時間洗澡呢!”
許文回過頭惡毒的看了韓飛一眼:“被你一拍,已經沒控製住。”
韓飛三人一看,可不是麼,許文的褲襠下麵的液體已經連成一條線的出來。韓飛三人大笑著拍著沙發,中間偷空說道:“你怎麼還不去啊,哥哥,我們地板都成太平洋了。”
許文自己都樂了,急急忙忙的跑到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