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華總統套間裏彌漫的肅殺之氣不同,江北飯店三樓的一間足療室內卻洋溢著祥和的氣息。張副市長和暴剛正躺在床上享受著美女技師的足底按摩。
“酒店裏新近的一批小姐不錯,張老板待會我們樂嗬樂嗬?”暴剛是江北飯店裏的老客了。“哎!哪有心思幹這花活啊!前幾天倉木先生被人劫走了,他可是答應隻要他的公司一旦正式營業,就給我這個數!”張副市長伸出五個手指頭。
“哇塞,五百萬?這麼多!”暴剛砸了砸舌頭。
張副市長揮了揮手,兩個美女技師站起身鞠了個躬,退出了房間。
看著兩位美女技師關好門,張副市長才說出了五千萬!“哇塞,這麼多,我得收多少夜總會給我的好處才能搞到這麼多的錢啊!”暴剛在夜總會裏頭裝富豪的錢其實就出自夜總會裏,也算羊毛出在羊身上。
張副市長哂笑了暴剛一陣“你個小暴啊!你不能天天指著那點小錢過日子!要有點胃口才行啊!”
“我倒是想啊,你不知道我那當市委書記的姐夫黑麵的很呢,我要是幹大了,沒準他先要對我大義滅親來著。”暴剛提起自己的姐夫頭就大,市委書記這麼大個官,天天什麼為民做主,老不老土?
張副書記半起身,伸手拿過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舔了舔嘴唇,小聲的說道“小暴,大哥我也有大哥的難處,那個日本人現在杳無音訊,估計是真給抓起來了,我那五千萬也沒了,索性我們幹一票大的!”
“有多大!”暴剛天天從夜總會那些小錢也感覺不是那麼回事!“一個億!”張副書記豎起一根食指,準備看著暴剛的醜樣。
果不其然,暴剛眼睛瞪得像個銅鈴,口水流了一地,肥碩的雙下巴抖了又抖“張哥,你是我親哥啊,你告訴我怎麼做”巨額的財富讓暴剛紅了眼睛。
“這次咱們不偷不搶,我們隻要拿下一個人,韓飛!”張副書記提到了韓飛的名字。“是不是在審訊室內把我手下打得不成人形的那個小子。“暴剛對韓飛也是印象深刻。
“哼哼,我從上頭聽到了一點消息,黎老頭三個月後往美國運十億美元的黃金。”張副書記頓了頓,從桌上的九五之尊的煙盒內拿出一根點上。“那跟韓飛有什麼關係!”暴剛腦子確實不太好使。
“很簡單,韓飛身手這麼好,我估計是幫黎老頭押運黃金的主心骨,咱們要是想個辦法吧韓飛抓起來,黎老頭為了十億黃金肯定會給我們塞好處!嘿嘿!咱們找黎老頭要上一個億,不算過分吧!”張副書記神采飛揚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那咱們怎麼才能抓到韓飛呢?他那麼能打!”暴剛有些想不通。“你私下裏玩不過他,你不會和他明著鬥?好好琢磨琢磨吧!”張副書記站起身趿拉著拖鞋伸了伸懶腰“說了這麼久,咱找幾個正妹子好好樂嗬樂嗬!”
暴剛聽到這就來勁了“沒問題啊!”
兩人隻在下身過了張浴巾就前往屋外的炮房,不久便傳出來一陣靡靡之音,而房間裏的一個角落裏一件內部精密至極,外表隻有一隻蟑螂大小的攝像頭稍稍晃了晃。
……
江北西郊一座廢棄的爛尾樓裏,一個老頭呆坐在樓頂,手上把玩著怪模怪樣無比凶殘的金蠶。他身後的人很惱火“你怎麼這麼快就出手了!不是跟你說要等等麼?”
“那個姓韓的兔崽子傷了我的小蠶,我肯定要弄死他。”醜陋的金蠶在老頭的手上沒有一絲戾氣,十分乖巧的爬著。
“你這些天還是在對付他們了,金子一個半月之後才開始運走,到時候你再出手!”
“哼,一個半月之後,好吧!我就讓他們再活幾天!”老頭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金蠶展開肉翅環繞在老頭的身旁。
老頭跛著腿一瘸一拐的走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