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從這所學校畢業的。”
“哦,原來是同級啊。那你認識我麼?”可可指著自己。
安東誘惑的勾起了一邊的嘴角,“認識也不認識,既然是假麵舞會,當然要找最合適的舞伴了,難道我們不是麼?”
可可感覺對方好奇怪,一時間大腦理解不了他話中的意思,隻能訥訥的點頭:“也是,地場衛和月野兔本來就是一對。”
“是啊,所以般配才是重點。”安東笑著,帶著可可步入舞池,準備跳舞。
可可伸出另一隻手,準備搭上去,可是突然之間一陣麻,她立馬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我的假發質量不好,有點起電了。”
“沒事。”也可能我們就是來電呢?
安東沒有把剛才的情況說出來。
其實在可可感覺到指尖麻木的時候,他也一樣感覺到了指尖的麻木,這個麻木不一定是大家所帶靜電引起的,可能他們之間真的來電呢?
不過,這是一種比較樂觀積極的想法了!
可可重新伸出手,安東重新牽起,在舞池中,兩人配合十分默契。
“恩,很少見你參加舞會,舞步還是不錯的麼?”安東笑道。
可可得意,“我雖然隻愛網遊,不愛這些,但是我學習的能力不錯,學什麼都快。”
“恩,看出來了。”安東不吝誇獎。
音樂在變換,舞步也在變換,但是無論怎麼變,兩人都能很好的轉變,跟上節奏,不緊不慢的。
好久以後,可可有些累的擺擺手,“不能跳了,好累啊!”
“體力不行,要多鍛煉。”安東扶著她坐到邊上。
可可坐下到處揉了揉,說:“還要鍛煉啊,我昨晚都熬夜了,能撐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熬夜不好,傷身,鍛煉才好,強身!”安東忍笑繼續嘮叨。
可可一臉尷尬,“請問你是什麼星座?”
“處女吧!”安東想了想,說。
“額,那不對啊,處女不愛嘮叨啊,處女是強迫主義者!”可可自我喃喃。
安東耳朵尖,還是聽到了,一不小心笑了出來:“沒有,你不要太在意,我就是隨便說說。”
“我們出去走走吧,這裏音樂太吵了。”安東提議道。
陳可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
這個男的戴著麵具挺精神挺有氣質的,隻是不知道是誰,好好奇,順便也讓心中的好感延續一會兒吧!
走在校園的小道上,可可左顧右盼的,故意分散注意力,告訴自己身邊沒人,沒人。
安東靜靜的陪她走了一會兒,終於帶著逗趣的心情打破安靜,問道:“你害怕和我單獨在一起?”
“啊?!我沒有啊!”可可故意大聲說。
其實在大學四年,也就是為了見男神劉嘯,故意和他打過幾次照麵,然後就是主動表白和劉嘯站在一起過,除去這些,可可發現自己還沒和男生站在一起過,尤其是單獨站在一起,這個感覺,好……好奇怪,好不自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