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樂被痛醒微微睜開眼,隨著阿風拉扯自己身體,她的意識似乎清醒了許多,身體躺在冰冷的地麵上,用力的側過頭,重重的喘氣,顫音道:“阿風......我好冷.....”身體不由的發抖,也不想動身子,隻要動一下,就覺得好痛,剛說完話就閉眸昏了過去。
“獄,你不要嚇我,你知道的我看到你受傷我心裏比你更難受。回答我,回答我啊...”
阿風著急的伸手去拉她的肩膀,著急低喊,卻摸到一絲黏濕,血腥氣隨之而來。
她傷口流血了?
她身體本就受了傷,早上打球的時候被人撞了一下,現在又被這個男人踢中,包紮的傷口可怕都已經模糊一片了!
胸中怒氣上湧,一口牙齒咬得格格直響,實在克製不住,側過頭望著那個罪魁禍首,紅著雙眸大罵出聲:“操你媽的個逼,你審問就審問幹什麼要對她動手,她受傷了,你他媽的王八蛋還要這麼對她,我宰了你。”話音剛落,阿風使力想站起來還手。
男人見阿風直起身子,防備的握緊手裏的柳葉刀向阿風的刺去,刀刃從阿風的手膀邊滑過,隻覺冰涼的物體刺痛了皮肉,阿風吃痛的皺起眉頭昂起身子從地上站起來,抬起腳就開始反抗,就覺身後有人扯著自己的腰,一個踉蹌又摔在地上。
“這是你們打架的地方嗎?真是放肆。難道你們還想在這裏多呆兩天?”一聲僵硬而嚴肅的聲音在阿風麵前響起。
阿風昂起頭一看,是個穿著警服的女警,清秀美麗的瓜子臉,一顆淡淡的美人痣若隱若現的在兩道濃眉之間。
隻見她側頭責罵道:“楊於平,你每次能不能不要這種方式去解決問題?他們是犯人,但也是一個人。”
“對於他們這樣的社會上的小混混隻能用這樣的方式解決,不然他們口氣硬得很。”楊於平翻手把柳葉刀藏在袖口中淡漠的說。
阿風懶得去理他們,直接伸出手在女警麵前搖晃道:“給我打開,我朋友生病了,我要送他醫院,醜話我先說在前頭,耽誤他救治的一切後果你們誰也負責不起。
女警怔愣低眸,見阿風不是說假的表情,彎下身子,靠近胡星樂,卻見她肩部已經黏濕一片,血腥味竄入她的鼻腔,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伸手扶起已經昏過去的胡星樂,當看清她的臉時,女警一時也驚呆了,怎麼有長得這麼好看的臉呢?蒼白消瘦的娃娃麵頰,沉睡的樣子,是那麼俊俏。
一時無措的不知怎麼辦?
還是旁邊的阿風提醒道:“他的肩部受傷了,得送醫院處理。”他雙眸潮濕,滿目的心疼的哀求道:“求你,放過他吧!如果真的要承認什麼,我承認,是我打壞的,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就救救他吧!我求你了。他真的再經不起折騰了,再不救他他會死的。”
女警皺起眉頭,低頭看了眼虛弱的胡得樂,是什麼樣的感情可以讓一個男人為他掉眼淚?抱著胡星樂身體的手忽感覺有些不對勁,伸手撫著胡星樂的額頭,隻覺得一片滾燙,不僅是額頭,還有臉頰,頸項。低道:“他發燒了,而且很嚴重。”
(我想加一個美女進去,這樣情節更加完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