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換句來說，瘋屍就是被‘魔化’的人類。
“很讓你感覺意外嗎？”白藥笑著問。
李智沉默了會，一臉無奈的說道：“聽說現在瘋屍的數量，越量越少都快已經死絕了啊……不對！”突然瞪大眼睛看著身上的小女人問：“瘋屍不是沒有理智的嗎，你們，你們怎麼會有自己的思維？”
身上的小女人和周圍四個大小女人，跟人類之間，幾乎沒有任何可以區分的地方，連他都察覺不到。
“咯咯，瘋屍本質上就是人類啊，我們跟現在的人類，除了進化的模式不同以外，其實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白藥嬌笑著說：“兩個岔路口，各選一支而已！”
好像看出了李智心中的疑惑，白藥繼續笑著說道：“你說的那種‘瘋屍’，隻不過是最初的進化者，隨著進化程度一點點提高，到了三級的時候，我們已經有了自己的智慧，到了四級，我們和人類之間已經沒有太大的區別了，五級的時候，我們不但會思考，而且還會恢複以前的記憶，除了血液是冷的以外，其他地方真的沒有不同。”
“你現在幾級？”李智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問。
“我呀？”白藥歪頭想了想，嬉笑著說：“我大概六級了哦，嗯，或許說六級代表什麼，你不會太清楚，理論上來說，我這個級別是跟‘皇級’變異獸是相等的！”
皇級變異獸？
和星際獸的級別劃分，也是一樣的？
李智想了想問：“那現在城市廢墟裏，是不是有大量瘋屍存活著？”
“嗯！”白藥點頭，欣賞著說：“你還不是太笨嗎，沒錯，城市裏的瘋屍，都是我們收攏召喚回去的，省的讓人類進化者和變異獸獵殺掉！”
“數量有多少？”李智好奇的問。
白藥眨了眨眼睛，嬉笑著說：“具體數量不好說，但是數量肯定要比人類多上很多！”
“變異獸不會傷害你們，對吧？”李智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白藥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說：“理論上來說是，但是變異獸連變異獸群體之間都會廝殺，所以談不上會不會傷害，這要看誰的食物鏈站的位置更高！”
“城外的變異獸群，是你們召喚來的對不對？”李智求證道。
“嘻嘻，對呀！”白藥點頭。
李智有些不解的說：“既然你們已經恢複了人類的智慧和記憶，那為什麼還要傷害人類？”
“不一樣的，我們現在和人類不但是兩種分支，同樣在我們的感官世界裏，和人類已經是兩種不同的生物了，我們是對立麵存在的，所以，我們需要捕獵人類，進化自己的種族！”白藥搖頭道。
捕獵人類？兩種不同的生物？
李智感覺背後有些發冷，末日世界裏竟然還隱藏著這種驚天的秘密？
“你剛才不是說，你現在的進化方向，已經是在回歸本源了嗎？既然是回歸本源，那你以後和人類，應該不會有區別，大家終歸是同族，難道就不能和平相處嗎？”李智試著想用自己的話，說服對方。
白藥皺了下眉頭，思考了會兒，才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回歸本源，原來我們進化的方向，是不會存在感情和情緒的，但是見到你以後，我出現了，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個例。
對了，你殺死的火鳳鳥，是我的寵物哦！”
好像不想深思這個問題，所以白藥嬉笑著岔開話題，把話頭引向了別的地方。
白藥不介意跟人類為敵，因為瘋屍和人類的進化方向不同，產生過仇恨，人類的血液也散發著芳香，對瘋屍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吸引著他們去獵捕他們，就像造物主使壞一樣，把本來是親兄弟的兩人，偏偏弄成了對立的角色，想要看著他們自相殘殺。
寵物不寵物的，李智沒興趣，殺都殺了。
李智腦子裏在捋順對方的話，幸存者，瘋屍，進化者，方向，對立麵，到底哪裏出了問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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