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施莎關好門，從後麵輕輕抱住李智，低聲喊了聲。
李智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笑著問：“都安頓好了？”
“嗯，把四樓清理了一下，讓她們自己分配今夜先睡一宿，現在正集體做飯呢！”施莎說，四樓雖然還沒有通上電，但是相對來說，安全係數上絕對不是外麵能比的。
“老板，你是不是第一次殺人？”施莎猶豫了下，輕聲問。
李智愣了下，摸了下鼻子，疑惑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以前確實沒有殺過人，隻是今天感覺，非一般的憤怒，哪怕在世界末日，再人倫道德盡喪，那就是吃人的理由嗎？
記得有人說過，人吃人，無非是兩種情況，一種就是太富有，空虛，該吃過的東西，都吃過了，該享受的也都享樂了，到那時候或許就該想嚐嚐，人肉是什麼味道。另外一種情況就是，餓，急眼的時候，人會吃人，古有易子而食，顯而易見。
可不管是太富有，還是太饑餓，李智都不覺得，這不是理由。何況，對方圖的隻是為了享樂。
末日以後，本來就沒剩下幾個人，如果人類自己還不團結，隻求利益，那也就該離滅種滅族不遠了。
施莎笑了下，說：“你不知道自己當時的臉色有多難看……不過有些讓我意外的是，你第一次殺人，竟然沒感覺到難受，要吐嗎？”
難受？
當時確實難受了，哪怕就算是現在，心裏多少還有些不舒服呢，但是，李智不後悔，那些人渣確實都該殺。
“今晚上不想吃東西！”李智幹笑了兩聲。
施莎怕李智尷尬，岔開話題說：“這群人，在附近已經很久了，我聽人說，不但跟城北聚集地那邊有些關係，跟‘科技聯盟’那群狗娘養的，也走的挺近，私下裏用見不得光的手段，掠奪進化者和普通人，然後販賣給科技聯盟，隻是做的比較嚴密，一直沒有得到證實。”
李智皺了下眉頭道：“城北聚集地裏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至少明麵上沒有！”施莎搖頭，冷笑著說：“至於暗地裏有什麼藏垢納汙的事情，那就說不準了。”
在權利麵前，人是會迷失本性的！
“城北聚集地的掌權者，不是以前城市裏的掌管者嗎？”李智好奇的問。
施莎道：“有一部分是，但是三分之二是第一批成為進化者的人，這些人率先組建了進化者團隊，現在已經演變成了，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前兩年，城北聚集地還對幸存者有些仁慈關懷，因為是李將軍坐鎮，但是這兩年，李將軍退居二線，已經很少在出聲，和過問聚集地的事情了，從而讓聚集地變得烏煙瘴氣，亂象橫生。”
“李將軍？”李智轉頭看著她，笑著道：“聽說你好久都沒去過城北聚集地了，沒想到對聚集地情況，知道的還挺多呢。”
施莎平靜的回答道：“以前我就生活在聚集地裏，後來才搬出來自己住的！”
能聽的出來，施莎有自己的故事，但是她不想說，李智也沒多問，人嗎，誰還沒點自己的小秘密！
“嗯！”
城北聚集地和科技聯盟都先放到一遍，李智現在連自己都顧不過來，也沒心思去管別人。
先在這個世界上，立住腳才是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