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來到郊外一個義莊,隻見屋外秋風凜凜,荒草叢生,再加上天色漸晚,不時有寒蟬淒切,更顯得十分淒涼和詭異。
那女子走到一座棺木前,以掌擊棺,棺木中竟躺著一個和她一子一模一樣的女子——蘇晚晚。
藍火教那女子看著棺木中的人,冷冷的道:“任務失敗,身份敗露,我是殺了你,稍微的將功補過,還是把你帶回去讓他親自處置你呢?”言語中似是在問棺中之人,又似乎在對自己說。
“我看你還是想想空手而歸的你怎麼向你的主子交代吧!”說話的正是和秦雪初和蕭落情一起跟到到此的秦毓景。
“你們!”見到三人,那女子大駭。方知剛才隻不過是欲擒故縱,好讓尾隨自己找到蘇晚晚。如今他們已經達到目的,自己更是沒有活命的機會,便想拚死一搏。
可惜還未等她發出暗器,秦雪初便迅速出手扣住她的脖子。
“藍火教的人,還想從我的手中活命嗎!”秦雪初看著她,冷冷的道。慢慢的見她已經斷氣,方才鬆開手任她倒地。
蕭落情冷冷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任何表情。而秦毓景則是心中稍稍有些震驚,畢竟自己從未見過這樣的秦雪初,殺人的秦雪初,如此的毫不猶豫和一身戾氣。
蘇晚晚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渾身無力,口幹舌燥。正在蘇晚晚絞盡腦汁回想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鳴翠端了個小碗走了進來。
“小姐!你醒啦!”看到蘇晚晚醒了過來,鳴翠連忙將手中的藥碗放在桌子上,過去扶她。
“鳴翠,我怎麼覺得渾身都酸痛啊,感覺睡了好長時間。”蘇晚晚不禁用手揉著肩膀。
“小姐,你忘啦?你被壞人打暈了藏了起來,幸好大公子、三公子和蕭公子救了你哎!”於是鳴翠便將發生的事情說與她聽。
“噢!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正準備就寢,不知道哪來了個黑影從我眼前晃過,從後麵打暈了我。後來,後來我就不記得了。”
“聽大公子說你是被壞人點了穴,被放在棺材裏藏了好幾天呢。”
“什麼??”一聽此言,蘇晚晚大叫。居然在棺材裏麵睡了好幾天,天啊,該不會招來什麼髒東西吧?想想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鳴翠,快,快給我燒一大桶熱水,我要洗澡。我要把那些髒東西通通洗掉!”蘇晚晚隻要一想到自己睡的那個棺材可能已經有人“享受”過,渾身都覺得惡心,恨不得馬上從裏到外好好洗洗。
“是,我這就去。”看到蘇晚晚像個猴子一樣全身上下撓個不停,鳴翠笑笑的回答道。然後又把桌子上的藥碗端了過來,說:“小姐,你先把這個藥喝了,醒神補氣的。”
雖然蘇晚晚十分不想將這苦澀的中藥喝進肚子裏,但是被點幾天的睡穴,還放在棺材裏,著實讓她渾身乏力,昏沉氣虛。於是便咬著牙把藥喝光了。
接過藥碗,鳴翠便離開蘇晚晚的房間打算讓夥房燒點熱水。正巧在路上遇到了前來看望蘇晚晚的秦雪初和秦毓景。
“晚晚醒了?”看著鳴翠手裏的空碗,秦雪初問道。
“是的,雪初公子,小姐剛喝完藥,吩咐我去給她準備熱水沐浴。”
“你先去準備吧,我去看看她。”
“是。”
鳴翠回過頭看了看正往蘇晚晚住處去的秦雪初和秦毓景,便又繼續往夥房走去。
“晚晚,是我。我和大哥來看你。可以進來嗎?”秦雪初敲了敲門,問道。
一聽是秦雪初的聲音,蘇晚晚整理了一下衣裳,靠在床頭,道:“進來吧。”
“晚晚,好些了嗎?可有哪裏不適?”秦雪初問道。
“沒有。隻是有點乏力,昏昏沉沉的。”蘇晚晚揉了揉額頭,還是感覺有點暈。
“你是被下了迷藥,又被點了睡穴,而且棺木空間狹小,你在裏麵好幾天,肯定會有這些異樣,等休息幾日便可恢複。”一旁的秦毓景說道。
“晚晚,你可記得是何時被人暗算?”秦雪初問道。
“就是鳴翠回來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和鳴翠聊得很晚,後來打算就寢,突然就有個黑影從窗外進來,我都沒看清來人,就被打暈了。”
稍作了解之後秦雪初囑咐蘇晚晚好好休息後便和秦毓景離開了。
現在晚晚已經無恙,可是卻有更多疑問沒有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