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當夜
白初雪穿著雪白的婚紗,臉上化著美麗的新娘妝,如遺落在凡間的天使一般走在鋪滿紅毯的走廊裏,而她的前後各跟著一個黑衣保鏢,雙手被銀色的手銬緊緊的銬在一起,櫻紅的唇上也粘著黑色的膠布,讓她不能掙紮,不能說話,隻能靜靜的跟著前麵的人走到一扇陌生的房門口。
“咚、咚、咚!”保鏢輕輕的敲了三下房門,然後微微大聲的說,“少爺,白小姐到了!”
“咳咳咳……”門內先是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然後才緩慢的傳出男人虛弱的聲音,“進來吧!”
“是!”
保鏢將房門打開,三人一同走進了新婚的房間。
房內,一個男人坐在床邊,他穿著一身白色的正裝西服,麵黃肌瘦,一臉病態,卻很意外的長著俊秀的五官。
白初雪看到他,心中猛然的開始忐忑!
他就是南風寒?她的老公?那個買下她的病秧子?
“咳咳咳……”南風寒又是一陣咳嗽,一隻手拿著藍色的手帕捂著嘴,另一隻手對著那兩個保鏢擺了擺手。
其中一個接到指令馬上走到床頭櫃前,將床頭櫃上的一杯紅酒拿起,然後再回到白初雪的麵前。而另一個保鏢伸出手,將白初雪嘴上的膠布撕下。
“白小姐,請喝下這杯酒!”保鏢將手中的紅酒遞到她的嘴邊。
白初雪用力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瞪著坐在床邊的南風寒。
一天前她被養父養母偷偷賣掉,美名說是嫁入豪門,但實則是做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衝喜新娘,她不甘心,她才不會向命運低頭,即使到了最後一刻,她也要反抗到底。
南風寒輕輕抬眼看著她倔強的雙目,移開了自己嘴上的手帕,手帕上沾著紅色的血跡。
“喂她喝!”他虛弱的命令。
“是!”
保鏢接到命令,快速的伸手掐住了白初雪的雙腮,強迫的讓張開口,然後將另一隻手裏的紅酒,灌進她的口中。
她掙紮,拚命的拒絕,但那紅色的液體依舊流進了她的喉嚨,流入她的腹中,也有一部分散在她雪白的婚紗上,破壞了婚紗的純潔。
一杯酒全部灌下,兩個保鏢一同鬆開了她的身體,而她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你給我喝了什麼?你想幹什麼?”她瞪著南風寒問。
“很快你就知道了!”
南風寒的聲音剛剛的落下,白初雪的視線就瞬間變的模糊,看不清所有的東西,身體也變的輕飄飄的,萌生出怪怪的感覺。
熱……好熱……全身都在快速的升溫……好難受……好似在渴望著什麼一樣……
她剛剛喝的,該不會是媚|藥吧?
南風寒再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不禁皺眉再一次的輕咳,努力的從床|上站起,三個人一同走出了房門。
門外
早早的就站著一個男人!他穿著同樣的白色正裝西服,身材高挑,鬼斧神工的麵容上隻有冷漠的表情,忽然他狹長的雙眸輕輕移動,冷冷的看著南風寒。
“千影,剩下的事,就拜托你了!”南風寒對上他的視線。
“你真的要這麼做?”顏千影冷冷出聲
“你也知道我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同房,還能支撐幾天都是個問題,所以在我死之前一定要給南風家留個後,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這件事隻能拜托你了!”
“可是……就算上了床,也未必能懷上孩子!”
“盡人事,聽天命吧!”南風寒輕聲的說著,就轉身向長廊的深處走去。
顏千影看他搖晃的背影,聽著走廊裏不斷回蕩的咳嗽聲,然後轉身推門,大步走進了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