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龍佑卿冷著臉從假山之後出現。
“你也總是來的如此及時。”四月徑直昂起頭,對上那雙冷然的眸子。
“我若來的不及時,誰知道你還會不會仗著自己生病,更多陷害索音!”龍佑卿一麵已經扶起了索音,將她護於胸懷。
“那煩請三皇子不要到處宣傳,我與你的關係。”四月不甘示弱地說道,臉上閃過一絲狡黠,“免得有心的人,以為我在勾搭三皇子呢。”
龍佑卿的臉上暗潮湧動,他怎麼會聽不出四月指的是什麼。她的思維根本不能用普通人的來解釋。他若承認,那就是默認了他與四月的關係,那麼就白白借用了蕭索音。如果他否認,反倒在蕭索音麵前越抹越黑。
龍佑卿忽然放開了蕭索音,他居高臨下看著四月:“你倒是勾搭我看看?不要沒這能力,誇下這海口。”
蕭索音突然失了龍佑卿的懷抱,難免憤恨,用流著血的手上前來拉龍佑卿的衣袖。
“奴婢不敢。”四月聲線聽不出浮動,卻是故意說給蕭索音聽。
“你也知道不敢!”龍佑卿咬著牙吐出這句話。
棲羽知道再這樣下去,蕭索音的麵子可能會更加難堪。她忽然跪在龍佑卿和蕭索音麵前:“三皇子,三皇子妃,四月大病初愈,性子難免固執,還望你們不要計較。”
“可是她推了臣妾是事實。”蕭索音對於棲羽反而一臉鄙夷。
她還想往下說,龍佑卿作了製止的手勢。“四月,看來你是在這裏隱居太久了。我早說過三皇子府不養閑人。你推三皇子妃在先,頂撞本王在後,於情於理都應交由善罰屬進行管教。”
“三皇子,四月的身體還未大好,莫說善罰屬了,就是普通的灑掃她都未必吃得消啊。”棲羽有些著急。
“她恢複的不是不錯麼,連推人的力氣都有了。”龍佑卿道。
棲羽情急之下,說:”奴婢看到,是皇子妃自己摔倒的。“
此話一出,大家都是一驚。
四月聞言回頭,這個傻棲羽。她再三叮囑要她韜光養晦。
果不其然,蕭索音的臉色難看到極致,若不是龍佑卿在,她一定免不了要上來作威作福一番。
“灑掃屬棲羽,助紂為虐,誹謗皇子妃,一並交由善罰屬。“龍佑卿下令的時候,周圍寂靜得可怕。這回,四月也知道,即使她能從善罰屬出來,她往後的日子也會十分難過。
……
”對不起……四月姐姐,是棲羽笨,棲羽沒用。“棲羽一直在哭,眼睛已經腫若核桃。”
“棲羽不要哭了,是姐姐連累了你。”
善罰屬自然不會有藥供給,四月自覺傷口又難免疼痛起來。說實話,白日裏,龍佑卿如此一出是何用意,四月覺得也難以猜透。如果他要折磨自己,為何又要給她醫治活下來。
她隻能說那個局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