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芊,你媽媽是個怎麼的人啊?”
映兒好奇地問道,忽然對這個世界裏的幽靈感為興趣,它們究竟會是怎麼樣子的。
“媽媽是個很溫柔的人,很疼我。經常做一些好吃的東西,每天晚上我們都會一起看星星,然後才睡覺哦。”
九月芊很開心地答道。
“但小芊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媽媽不是去了很遠的地方,現在怎麼會出現呢?”
“沒錯啊,但媽媽說她沒有拋棄我,她一直在這個花園裏等待我,隻要我留在這裏,就可以永遠得到幸福和快樂。”
當提到自己的媽媽時候,九月芊的心情變得十分開心,不由地加快腳步。
而映兒蹙起眉頭,在心中猶豫不決著要不要把事實真相告訴九月芊。
若不說,小芊就繼續沉淪幻想之中直到被吞噬的那一天;若說出來,她會承受得了這種打擊嗎?或許將成為她的惡夢,對於一個隻有十二歲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來講未免太公平。我根本不想小芊的臉上失去璀璨的笑容,但又不能不說。哎,怎麼辦?
就在映兒為此事而糾結時,玄羽淩在一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道:“別太擔心,小芊能夠接受的,她很堅強的,你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哦。”
那雙深幽的金色眼瞳仿佛能看透映兒的內心世界,沒錯,玄羽淩是個善於察言觀色的人,加之她的臉上明顯地寫上擔憂兩個字,任誰都能看出。
玄每時每刻都是那麼體貼關心別人,我真的很開心喔。映兒心裏美滋滋、甜絲絲的。
“沒錯,而且比你這個家夥強多了。”
絳飛不屑地插一句話,簡直大煞風景,美好的氣氛就這麼被他給毀滅掉。
這小子就不能說一句中聽的話嗎?
“嗬嗬。”
映兒幹笑得很難聽,好像脖子被擰斷一半似的,“嗯,我知道了。”
不久之後,一座藍瓦白牆的房子展現在眼前。他們齊刷刷地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全身戒備地盯著這座房子。
裏麵住的可是早已經去世不存在的兩個人,可以說是那些死不瞑目但又不去投胎的幽靈。天呀,那是多麼詭異啊!令人不寒而栗。
當他們越接近房子時,身上的蛇紋的反應越強烈。它正在嘶鳴尖叫著,按耐不住想要衝破束縛自己的身體,吞噬同類從而取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蛇紋既有分裂賜予的能力,自然也有吞噬奪取的能力,如今仍未知道鹿死誰手,究竟是哪一方的將會被吞噬。
這時,九月芊揚起手,歡欣雀躍地對著一個剛要進屋的背影,嚷嚷道:“魁煦,魁煦!”
然後背影緩緩地轉過身來,映兒一看,眼前的是一張熟悉的麵孔,立馬感到驚訝,那個男人看起來像昨晚在樓梯間徘徊猶如鬼魅般的古怪青年。
不過此時的他在陽光下展現出耀眼奪目的笑容,真實存在著,根本不是幻覺,就跟這個世界裏的動物有相似的氣息。或許他在現實中真的是一隻幽靈,說不定還是被某人強硬留在人間操縱的傀儡,無法得到解脫。
“魁煦,你在古跡裏有沒有挖到什麼好東西啊?”
九月芊一蹦一跳地跑過去,用著甜滋滋的嗓音問道。
“有啊,而且是非常的好東西,我給你瞧瞧!”
冬魁煦頗為自豪地拿出一個貌似很多年殘舊的花瓶,上麵還沾有未清理幹淨的泥土。
“呃?魁煦,你挖了半天就挖到這玩意嗎?沒什麼特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