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狂妄自大的口氣。絳飛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該說是膽識過人嗎,瞧他那副傻樣的,和這些讚美之詞簡直是八竿子打不著在一塊。應該說他腦子進水,遲鈍得連害怕的表情都來不及做出。
小醜把頭扭回去,不再作任何解釋,繼續在前麵帶路。鈴聲“叮鈴鈴”地作響,仿佛嘲笑某人的愚蠢。
雜技團的團長,莫非他就是這次失蹤案的主謀嗎?到底有什麼目的啊?為什麼他要嫁禍於沫櫻?這個看似給人歡樂的雜技團,竟然隱藏著不可告人的一麵。眾多的謎團就在前麵,很快就會知曉。
映兒緊握著拳頭,鼓起勇氣地往前走,即使麵臨更大的危險,她不會再逃避。
突然有了光,硬生生地將黑暗扯出一個大口子,隨後豁口逐漸擴大,吞沒黑暗的世界。
當耀眼的光芒過後,三人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置身於擺放著一排排長椅的觀眾席之中。抬眼一看,閃耀的舞台展現在眼前。
“先生女士,歡迎來到我團長的夢幻雜技團。”
一個嘹亮雜質一絲嘶啞的聲音響起,隻見一束束耀眼的燈光全部聚集在舞台上。伴隨著歡悅的音樂節奏,五顏六色的雪花紙翩翩起舞,身穿怪異奇特服飾的團長就這樣隆重登場。
男人用著好玩愉悅的口氣開場白,不過舞台下的人卻全身繃緊戒備起來,貌似很輕鬆的氣氛,如今成為充滿毒藥一樣隨時有著致命的危險。
這個男人身上縈繞著掩蓋不住強悍的力量,他的蛇紋像一汪源源不斷往外噴湧的泉水,彌漫在整個空間裏,逼迫得使人喘不過氣。
同時三人身上的蛇紋不安分地蠢蠢欲動,這是力量之間產生的共鳴。男人按了一下頭頂上的帽子,嘴上的黑胡子微微翹起,頗為興趣地打量著三人一番,那眼神仿佛俯視著腳下的白老鼠一般滿是輕蔑和不屑。
“你就是團長,這裏的夢幻雜技團到底怎麼回事?”
“嗬嗬,先生女士們,我特意為你們準備一場娛樂節目,即將開幕,請你們慢慢欣賞。”
團長自顧自地樂嗬嗬地說著,沒有回答玄羽淩的問題,並且在暗示著答案很快就會揭曉。
“我們是來這裏找人的,不是來觀看你們的表演!”
絳飛氣呼呼地手舞足蹈嚷嚷道。就算他如何不滿地抗議,表演還是依舊進行。
“絳飛,你給我安靜一點。”
此時玄羽淩坐在椅子上,采取靜觀其變的方式,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團長的一舉一動,若有動靜隨時衝上去。
“你這家夥……”
“好的。”
映兒做個乖乖聽話的好孩子,歡呼雀躍地坐在玄羽淩的身旁欣賞著,完全不理會搞不懂現狀氣得直磨牙的絳飛。
舞台上拉開序幕,一排戴著各種各樣的麵具的演員站出來。
“首先是踩鋼絲。”
團長興奮不已地介紹表演的節目,“連安全網之類的東西都沒有,保證觀眾大開眼界。”
演員毫無畏懼地踩在細小的鋼絲上,搖搖晃晃的,生疏而又不怎麼純熟。最終得到的下場明顯隻有一個,那演員猛地從高空中摔下來。
“咚”的巨響,大地發出沉悶的聲音。大量鮮*血噴灑而出,瞬間染紅舞台,那刺目的鮮紅使得在場的觀眾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