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找她?她會有什麼事情呢?
“你可知道大福晉找我是什麼事?”
“奴婢不知。”蘇嘛喇姑搖了搖頭。
“算了,不知道就算了。你和邀月好好在東宮守著吧。”吩咐了幾聲,海蘭珠懷著滿肚子的疑問就準備跟著亞馨兒去中宮,邀月卻突然扭扭捏捏的來到她麵前,“主子,等一會兒。”
“恩?邀月有什麼……”剛要問邀月什麼事情,隻見邀月將那剪了枝葉的木芙蓉別在海蘭珠的發髻上,紅撲這小臉,“美麗的花兒陪美麗的主子,希望主子能喜歡月兒的禮物。”
說完,邀月咬著下嘴唇,滿含希冀地雙眸緊緊地盯著海蘭珠。
初時,海蘭珠被邀月的行為嚇了一跳,過後,仔細想想這恐怕是月兒為報了妹妹的仇,而對自己的報以感謝吧。
可是她並沒有找到真正的凶手。
想到這兒,海蘭珠垂下了眼簾,長長的眼睫為她遮去了深深地愧疚。但是她還是對邀月報以微笑。
“謝謝,月兒,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中宮
大廳內,哲哲凝著眉坐在廳內的正方首席椅上,兩側旁坐著各大宮內的大小福晉,因為首席的人沒有開口,兩側的人都沒敢說話,低氣壓下,大家隻能在心中猜疑此次大福晉召見各大小福晉是為了什麼事情。
海蘭珠踏入廳內時,見到的便是幾十個人一副正經八百如臨大敵的坐在廳內,隻有正前方的哲哲偶爾顰蹙的柳眉才讓她有種見到了正常人的感覺。
看到了最後一個福晉來了,哲哲才起身對眾人說:“大家一定在心中猜疑我此番召集大家來中宮是所謂何事吧?”
除了海蘭珠因為剛到還沒進入狀態,聽哲哲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怔在那兒。其餘些人都回了聲是。
哲哲見海蘭珠沒有回答,看了她一眼,才轉頭繼續說,“如今國汗的江山已越來越強大,也有了許許多多的章程,這本是件隻得喜慶的事兒。隻是後宮大小福晉稱呼卻混亂不堪,故……”
“姐姐,是想整改後宮?”哲哲話還沒說盡,坐在左下首左側第二個位子,穿著淺綠色旗服的女子,突然站起身接下了哲哲的話。
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被打斷,哲哲刮了一眼出聲的人。但是良好的教養不容許她做一絲一毫違了身份的事情,緩了下躁動的心,回了那女人的問題,“是,伊爾根覺羅氏,你說的很對我是準備整改一下後宮,隻是不知該如何改才好。所以才喚了你們來商量,大家都是國汗的女人,整改後宮大家都該有相應的責任的。”
被喚作伊爾根覺羅氏的福晉聽了哲哲的話,好像停聽了什麼笑話一樣,掏出衣袖裏的手帕,噗嗤的笑著,“大福晉這話說的可是折煞了我們了,我們這兒除了您和布木布泰,以及那葉赫那拉氏是個有身份的角色,可都是小福晉呢!哪敢為這後宮之事出謀劃策呀!”
這話看似說她們自個兒身份地位做不了那主兒,實際上是藏了棉裏針,暗道哲哲這些高身份的福晉是無用之輩,遇到事兒還得指望她們。
別說是哲哲他們聽到這話會生氣了,坐在最角落的海蘭珠聽了也生氣。
不過這是她們的事,不關她的事,她也不好插嘴,還是躲在一旁慢慢看戲的好。
“伊爾根覺羅氏,你這話是在說我們的辦事能力還不如你嗎?”布木布泰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說話的人眯起眼,嘴角拉起深深地帶著諷刺地弧度。
“沒,我哪敢呢!你們是國汗親自封的大福晉,側福晉,哪是我們這些小福晉能比的。”
“哦?既然你們不能比?那你們還在這宮內做什麼?當個垃圾還是花瓶?”布木布泰嘴角的譏諷越來越明顯。
伊爾根覺羅氏被這話問的懵了,隨後不高興地指著布木布泰,“福晉,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國汗的福晉能呆在這兒為大福晉出謀,我們就不行嗎?為什麼還要我走?”
“嗬~~”海蘭珠躲在角落聽到這話,忍不住嗤笑出聲。恰好被正在爭辯的兩人聽見了。
伊爾根覺羅氏本來就有氣無處發,憋著一肚子的火氣,見出聲的是前兒個剛嫁入宮內的博爾濟吉特氏?海蘭珠,如同找到了出氣包。
“海蘭珠,你笑什麼?”指著布木布泰的手指,轉換方向,瞄向了海蘭珠。
笑你傻啊!剛說自己比不上大福晉,側福晉的。回頭又說要為哲哲出謀劃策。口不對心,語不對盤。
她沒笑噴了算是給你麵子了。
隻是海蘭珠心裏怎麼想著,卻不好說出口,到了嘴邊的話又溜了一會,出口就成,“也沒什麼,隻是突然想到了個笑話,不禁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