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們卻沒有發現屋外一綠影駐足已久,沒有看到那人嘴角勾起識破伎倆後的冷笑。
“聽明白了嗎?”
“恩,明白了。主子,是否現在就讓邀月去辦?”此時邀月的臉上早已沒有了膽怯,隻有越發堅定地信念。
“恩,你要小心行事,不要讓人發現。要是不行,也要以明哲保身為主,莫要傷到自己。”
“是,邀月知道。”
“行了,那你下去吧。”擺了擺手,示意邀月可以下去了。
目視著邀月離開,海蘭珠這才從椅子上起身,朱唇間一抹意味不明地譏笑劃過。
敢在她海蘭珠身上下套,她絕不會讓她好過的。
***
“可汗,你要為我做主啊。”禦花園內紮特魯緊緊地纏著皇太極的手臂,不依不撓地撒著嬌,“可汗,那新來的海蘭珠越來越放肆了,仗著您的寵愛竟然無視妾身的存在,竟然將妾身的宮女打成這樣。”說著,煞有其事的伸出手,指著自己的宮女溪靈紅腫不堪的小臉,濃妝粉末的鵝蛋臉上滿是怒氣。
隻是她沒有發現被她糾纏著的男人,早已被她耗磨掉耐心,棱角分明的臉上不耐煩的皺起眉頭,這紮魯特從一個時辰前就糾纏著讓他懲治海蘭珠,不過是一樁小事也來煩他,揮開手,“紮特魯,夠了,莫要再在朕麵前糾纏啦。”
“可汗~”紮魯特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纏拉著皇太極。
“可汗,妾身不依不依,你一要為妾身做主啊。”
“夠了~~”皇太極的耐心算是被她給消耗光了,嫌惡地揮開紮魯特“來人,去圍場,朕要同十四弟去射獵。”該死的女人鬧得他心都煩了,連她一半的賢惠都沒有,心裏想到東宮的新福晉,莫名地心裏一陣暖流。
“是。”身後本來隱身在花園角落的侍衛太監聽到國汗的聲音,紛紛出來,跪倒在地上齊聲迎合。
“可汗,可汗……”紮魯特眼見皇太極越走越遠的背影,著急的在身後追了幾步,可是女人的腳程哪裏趕得上男人,不到片刻就沒了皇太極的影子。
紮魯特惱怒地轉過身,遷怒地一巴掌打在緊跟在自己身後的溪靈紅腫的臉上,本來就微浮腫的小臉又白白地慘遭了一掌,溪靈委屈的退身在一旁,想起昨晚慘遭主子殘害的小臉,溪靈就是一陣膽顫。
“哼,該死的小賤人,以為得了可汗的寵愛就得到了一切?做夢。”紮特魯撲滿濃妝地臉上突然猙獰地扭曲起來。麵朝著東宮的方向,怨恨地撕扯掉手心裏的絲帕。
恨恨地甩掉手裏被一撕兩半的絲帕,率領著自己的宮女,浩浩蕩蕩地離開花園。
“主子。”花園內,兩個人影從假山中出來,其中一位低垂著頭,輕聲地喚著身前的貴人。
“你說,要是她知道迎月是咱們殺的會不會殺了我呢?”站在前麵的女子望著遠去紮魯特一幫人,突然問道。
“主子,奴婢不知。”後麵的人兒搖了搖頭。
突然麵前的女子大聲狂笑而起,但是笑意卻沒有直達眼底。
“若是她執意殺我,我也絕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