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孝莊智懲王嬤嬤(1 / 2)

這會兒,哲哲在內堂也打理好了,穿著套淡黃色的窄袖旗服,衣領與脖子間套了個白色的圍巾,腳上穿著花盆底鞋,麵帶雍容,屢步高雅地朝著大堂正方位的右椅上坐下。

蘇嘛喇姑見大福晉來了,忙收拾起自己的著衣打扮,對著哲哲彎腰行了個禮。

這時,適才出去準備茶水的王嬤嬤也領著兩個婢女進了大廳,走到海蘭珠身旁俯身道:“福晉,茶水和軟墊已經準備好了。”

海蘭珠對她頷首點了點頭,她會意的吩咐著身後的兩個婢女,一個將軟墊放在哲哲對麵,另一個端著茶守在一旁。

海蘭珠整了整衣袖與發髻,跪在軟墊上,端起茶低頭,對著哲哲恭敬地說道:“大福晉,請喝茶!”

哲哲左手接過茶杯,右手執起茶蓋,呷了一口:“蘭兒,今日我喝了你進的茶後,至此你便是我們大金的福晉,斷不可與在科爾沁那會一樣不知禮數了,以後若是有什麼不懂之處,大可來中宮找姑姑,姑姑能幫的隻是會幫你的。你明白了嗎?”

“是,蘭兒明白。”在海蘭珠回答這聲是的時候,海蘭珠就意識到,從今以後,她便是真正的古人,不再是孤獨的影殺。

“恩,既已明白,那便起吧!”

“是。”海蘭珠應了一聲,便從軟墊上起來了。以為請安就怎麼玩了,王嬤嬤卻將軟墊抽到布木布泰身前,:“福晉,您初來乍到,不知曉,大金國除了要向國汗大福晉行禮外,還要向其他的東西大福晉行禮。”

“哦?還要妹妹行禮?”海蘭珠訝異地衝著布木布泰的方向自語道。還要向自己妹妹下跪,這種以上拜下的感覺不是一般的詭異,不舒服。

海蘭珠詢問地望向哲哲。蘇嘛喇姑卻眼急手快的,將那軟墊拿起扔向那王嬤嬤,對著王嬤嬤就叫道:“王麻姑,你這是什麼意思,存心想讓我主子難堪是不是?明知道,你現在伺候的新福晉便是我主子的親姐妹,你還讓新福晉向我主子行禮?你按的什麼心?”

“蘇嘛喇姑,請叫我王嬤嬤。新福晉給大福晉行禮,那是大金的禮數,蘇嘛喇姑自科爾沁大草原來了大金7年之久,難道連這也不知道?”王嬤嬤話裏帶著濃濃地諷刺,話中意思盡顯,道蘇嘛喇姑是個不知禮數的臭丫頭,江山易改本性難易。

三位福晉聽了臉色迥異。海蘭珠倒還好,但是哲哲和布木布泰聽了,臉色倏地黑了下來。這王嬤嬤這麼一說,算是一竿子打死一幫人了。即嘲諷了蘇嘛喇姑,就連大福晉也都說了進去。

顯然這話蘇嘛喇姑也是聽懂了,怒目圓睜地掄起袖子就要像王嬤嬤打去,可卻被布木布泰製止了。

“蘇嘛喇姑,看來我真是太由著你的性子了,大金國宮裏的禮儀豈是尤得你說的?!”布木布泰站起身子,一把手揮起就將蘇嘛喇伸出去的手給製止住了。

“主子……我隻是……啊……”想幫你,這句話,蘇嘛喇姑還沒有說完,便被布木布泰給扇了一個耳刮子。被扇的左頰立刻就紅腫了起來。

“主子,您為什麼要打蘇嘛拉姑?我明明沒有錯的。”

“蘇嘛喇姑,以往我就警告過你,來了大金就要學大金的禮儀,主子說話,奴才就要閉嘴。主子辦事,奴才就得隨著。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奴才都不得任意妄為……”

“可是,你有做到嗎?每次我說話辦事時,你哪次是照著我的話做的?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眼裏淌過一絲絲地不忍,但最後還是繼續說道,“蘇嘛喇姑,以往留你念你是我的發小,不忍懲罰與你,可是如今,在姐姐與姑姑跟前你還是如此不知禮數,教我還有什麼理由留你在身邊?我看,你還是離開西次宮吧!本福晉養不起你這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