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有東西擋掉了銀針,反彈進小院的水缸中,缸,瞬裂,但離軒凝身上卻殘留了一枚。
獨孤燚在‘嚴刑逼供’下還是知道了離軒凝的計劃,剛剛用石子擋掉了銀針。
“你中了曼陀羅,你想要解藥……”
“不必,你給的曼陀羅,足夠我研製解藥。”離軒凝晃了晃手中的解藥。
“你!”花非霧可以說開始惱羞成怒,收緊的手掌,下了狠心。
快速的閃過身鋒利的指甲,隻要抓緊脖子就會立即斃命——
“花非霧,不要傷害孩子!”絕然夢衝出來隻是枉然,一旁的茗深玉攔住絕然夢,示意不要上去,也沒有人注意旁邊的情況,軒轅冷已經衝上前去,隻是隻能承受卻不能還手,花非霧的一掌擋在了離軒凝的身前,嘴角淌下了血。
“軒轅冷!你沒事吧?”離軒凝扶住他的身子,“你既然要擋,為何不還手?”離軒凝沒有想到花非霧的狠絕,也沒有想到,她自己身上的問題竟會如此嚴重,她已經用不了很多內力,根本逃不開!
“燚兒快帶凝兒走!”絕然夢打算把事情的真相都說出來,目前最重要的是讓跟這件事無關的離軒凝離開。
“主人,我們來了!”魑魅魍魎的出現,稍稍引開了花非霧的注意,她們手中的黑色麻袋套在了獨孤燚和離軒凝的身上,有一次的掀開,人居然不見了,像是變戲法一樣,人不見了。
魑魅魍魎趁機也快速離開,誰都追不上!
“你們……你們都是一夥的,我要把你們都殺光!”花非霧殺意漸濃,好像是你心智。
“唐兒……唐兒他在這兒!”絕然夢的一句話,自然是引起了花非霧的注意。
“唐兒……”花非霧環顧四周,在場的人隻有一個,除了茗深玉和絕然夢,就隻剩一個——
“你是我的唐兒……”花非霧難以置信的看著忍著傷口疼痛的軒轅冷倒在地上,傷口上有毒,不解後果不堪設想。“你是叫軒轅冷嗎?你有名字的,叫葉世唐,娘沒有不要你,我重來沒有放棄過找你,看我就是為了你才四處奔波,現在你弟弟,就是葉世燕都成親了,娘很高興!”花非霧分不清假話真話,隻是一味的說著,意識模糊的軒轅冷聽不清楚,隻是這是他將近三十年來唯一一次覺得安心的時候,血緣果然是有人憎恨有人憐的東西,多少情愁多少淚,隻為單單一抹紅絲,從未說清道明。
“你還活著,快!解藥!”花非霧仔細看清,那個人卻是他的唐兒沒錯,耳後的紅色砂痣。抱起軒轅冷的頭,趕快讓軒轅冷服下解藥。用力地抱著,失而複得的心情,難以言表,就算是再大的怨恨往事,也該是放下的時候了。
“非霧,你相信我的話,聽我慢慢說來。”絕然夢跟茗深玉保持距離,如果說這是一場報應,他絕得付大部分的責任,盡管現在他並不是禦神明——
明?如果你再瞞著不肯說,別怪我無情對你,不許你傷害我們的孩子。絕然夢是明白禦神明的,即使再怎麼淡雅沒脾氣,但他畢竟曾是東黎的域主,試問一個能當上域主的男人,怎會是泛泛之輩,就憑他並沒有死於禦神夏毒手,突然就成為了西沉的國師茗深玉這一點。誰能夠猜到之間倒底發生了什麼,而禦神明是否還是曾經的禦神明!
靜院又在,未猜心,不知難知,如何知……
而另一邊——
魑魅魍魎的戲法不是白學的,麻袋戲法隻是轉移了別人的注意力,趁著時機把人從視線的死角帶走,並不是什麼難事,倒是這兩個小鬼確實有學戲法的天分,那教戲法的先生硬是不肯放他們走,隻是魑魅魍魎有自己喜好,強求不得!
當被變走的兩個人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在前往西沉的路上,誰都沒有想到他們是怎麼離開的,搖搖晃晃的車子,幹草的味道充斥鼻間,突抖的路麵拋起身體,兩個相視的人,必須得這樣一路到西沉,隻因為惡作劇的魑魅魍魎沒有留銀兩給他們,唯一的就隻有這輛給足賞銀的幹草馬車,到達西沉。
搖搖擺擺,忽近忽遠,香氣還是呼吸,不分彼此……
魑魅魍魎則是坐著豪華的馬車,佳肴鮮果,享受不盡,一旁的武右緊皺眉頭。
這次連我都參與留,要是被城主知道的話,我的小命還有嗎?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