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一定會去問阿嬌的,阿嬌怎麼說是阿嬌的事,至少我這方麵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
阿丹一向脾氣挺溫和的,不是這等暴虐的性子,我趕緊解釋:“阿嬌來給我治傷,沒怎麼樣。”
阿丹把我拉起來看我背上的傷:“治傷?阿嬌會治傷?怎麼還是在流血?治和不治,沒有區別呀。”
阿丹他們隻知道我這傷口老是長不好,除了教頭,並沒有人知道我被下了毒。大約教頭去問過我媽,後來便沒有再動員我獻肉。不知道他是不是與我媽舊識,我覺得他對我甚是關照。
阿丹一句話,提醒了我,我忽然想,我媽是不是故意誆阿嬌的?其實壓根不是這麼解毒的!隻是想讓我跟阿嬌發生肌膚之親,有了肌膚之親後再提出成親,我就不能推托了。
我歎了口氣,這等計算人心的事,我總覺得心寒。
那一晚,我沒拿布條包紮傷口,就那樣趴到床上,拿衣服搭在背上便睡了。
身上不綁布條便睡,感覺睡得特別舒展。
朦朧中,仿佛有個人走到了我床邊,隻是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自從我被教頭大人在睡夢中抱出去後,我睡覺便很驚醒。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卻給我很安心的感覺,象認識了很多年的樣子。
我趴著沒有動,看著那個人慢慢在我床邊坐下來,伸手撫上了我的後腦勺,輕輕地撫摸,充滿著愛憐。象我媽曾經對我的愛憐,又象穿越前,我老爸老媽的愛憐。我睜大眼,流下淚來,可我心裏很滿足,很高興,我想有個人疼我。
我象所有孩子一樣,想有個人疼愛我,就是很單純地疼愛,不要帶任何的利益和欲望。
我不想一個人故作堅強。
我聽見他在說話,聲音很好聽,卻聽不見他在說什麼,隻知道他很愛憐我,讓我孤單的心無比溫暖,無比安慰。我流著淚笑,又笑著流淚。
他的手漸漸移到我背上,好象有魔力一樣,他手撫過的地方,我的傷便好了,我的背脊重新回複得光潔平整。
真奇怪,以前我怎麼也看不見自己的背,這時候,我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
他繼續輕輕撫摸我的背,輕柔地一遍又一遍地撫摸。
他的手指漸漸變得濕濕的,潤潤的,滑滑的,暖暖的,帶著高於我的溫度,一顫一顫地在我背心緩緩遊走,隨著他的撫摸,我漸漸呼吸急促起來,輕輕地吟呻起來,我覺得很舒服很開心,從身體到心靈都得到了慰藉。
我想求他,不要走,一直陪著我,可我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雖然我沒有發出聲音,他卻聽懂了,很溫柔地俯身把我抱起來,象父母抱起自己剛出世的嬰兒那樣,愛憐橫溢,輕柔小心。
我的衣服不知不覺地不見了,裸著身體躺在他懷裏象個嬰兒一樣,一點不覺得異樣。
好象那個人有很多隻手,在我全身上下輕柔地撫摸,全是那種濕滑、溫潤的感覺。我蜷縮在他懷裏滿足而舒服地陣陣呻/吟。
忽然我身上某個地方一下一下地猛烈收縮抽搐起來,隨著抽搐,有東西象尿一樣不可控製地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