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有很正宗的男人身體,並且也應該是發育成熟了,可是,直到現在,我也沒有發生過遺精,這隻能說明,在我潛意識中,對男性性別的認同度並不高,對男女情事並不向往,甚至沒有去想象過。
阿嬌隻是哭,很傷心的哭,說:“那時候,你是認真的。這些你都忘了……自從你忘了一些事,就不大理我……也不管人家心頭難過……嗚嗚……現在都不想要我了,叫我找別人?”
我不覺得阿嬌是情竇初開,隻是她覺得她以前的小夥伴冷落了她,她才覺得傷心。我無力地安慰她:“是我不好,對不起你,別往心裏去。”
“那不管!你說過的話,就要算數!”
我無語了。跟耍無賴的女孩子不能講道理。
阿嬌見我不說話,漸漸止了哭,拉了拉我:“先給你治傷。”
“不用,不痛……你會中毒的。”
“我會小心的,不會中毒。”
“阿嬌。”我隻有把話挑明了說:“你知不知道,你的……碰了我背……傷口,你就不能再嫁給別人了。”
阿嬌抽抽噎噎地反問:“我們本來就是……我怎麼會想著嫁別人?”臉色忽紅忽白的,好象有些生氣。
我再次無語了,我這小媳婦除了愛哭,還是一根筋。我問她:“你一定要跟著我?”
阿嬌點點頭。
我隻有翻出底牌:“我不是個男人,也要跟著我?”
阿嬌隻是抬眼看了我一下,便又垂下了眼瞼,點了點頭。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不是玩笑。”
這回,阿嬌直接沒有反應了。想想也是,我明明是一個男人的身體,怎麼會不是個男人呢?任何人都會以為我在開玩笑。然後阿嬌仿佛明白了什麼的樣子說:“阿強哥,你要是嫌棄我就明說,我不纏著你。要是……就快治傷,一會阿丹要回來了。”
我本來很想硬起心腸承認嫌棄她,讓她死了心。但看見阿嬌那羞答答,嬌怯怯的模樣,那一根筋模式的死心眼兒,知道那句話說出口,會傷她傷得很深,甚至會令她痛不欲生。我隻有說:“嗯,治傷吧。”
我重新趴回床上,回身拉著阿嬌的手叮嚀她要小心,千萬別吞下一丁點毒:“要是吞下去了,也別擔心。我會下去陪你,一路走,不會讓你孤單。”一句話,便把兩個人的生命聯結在了一起。我其實沒多想,隻想給她一些勇氣。
看著阿嬌紅著臉,紅著眼點頭,我鬆開手,委實不敢再看她,把頭埋進枕裏說:“來吧。”
阿嬌俯下身時,一綹發絲先掉到我背上,非常痕癢,癢進我心裏去了。隨即阿嬌的舌便再次抵到我傷口上。我有了心理準備,卻仍象過電一樣,忍不住顫栗起來。
阿嬌的舌先在傷口上舔過,然後雙唇含著傷口,輕輕吸吮。有一點點痛,但卻痛得很舒服,舒服得我一動不敢動。
她滑滑的小舌在我背上舔過,溫濕的雙唇吮過我的傷口,那樣的感覺和記憶,仿佛一直留我背上,一直留在我心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