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不回家,真的讓人十分揪心,這有讓我想起了跟音玲相遇的那晚上,不知道怎麼了,最近心裏一直掛念她。最近一直搜尋消息,不過都沒有什麼結果,就好像哪天的事情什麼也沒發生過,那群雇傭兵一直沒有出現過,莫非真是音玲欺騙我?可是欺騙我能有什麼,那卷軸又不是我的,我心裏一陣的複雜。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就下起了大雨,嘩啦嘩啦的,雨越來越大。我怕淋著小家夥,便脫下衣服將它包裹住,抱著它往家裏跑,全身都濕透了,來到家,還好小家夥毛發都是幹的,我鬆了一口氣拿出飲料喝了起來,一不注意這人又感冒了…我咳嗽了幾下,頭沉的要命,我感覺到全身發熱,可能是發高燒了。
不知不覺中,我模糊看見一個白色的影子跑來跑去,之後什麼的就不記得了。
當我醒來時,又是那間冰室,我抬頭看向前方,冰棺上不見任何人,冰棺裏一片空蕩,我到處看了看,發現冰棺下有個洞口,能容納一個人通過,我使勁挪開冰棺,順著洞口摸索下去。
一開始十分黑暗,然後漸漸明朗起來,下麵星星點點的微光,漂亮極了,我知道那是螢火蟲。
一直走了很久,這才到底,我停下來,前方有個洞口,我飛快的跑出去,視野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一片湖和一片森林。我仔細觀看四周,想看清楚這究竟是什麼地方,然後便瞧見湖旁有一個人。
我從洞口直下,一直穿過一片竹林,這時我走過竹林,竹林中有一所竹屋,裏麵還傳來陣陣菜飯香味,我悄悄走過去,透過窗戶看清楚了裏麵的情況,那是一個少女!等等…音玲?
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我一下子開門進去,音玲轉過頭,好奇的看著我,然後笑了笑:“吃飯了!”
我感覺十分奇怪,心中有太多疑問想問音玲,我一下子抓住她,“為什麼要騙我?”
音玲被我抓的生疼,可能感覺我十分奇怪,“你怎麼了!”音玲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原來是發高燒了!”她很自然的走開了,突然門打開,我轉過頭,又嚇了我一跳,那個跟我一模一樣的家夥怎麼會在這裏。
他麵無表情的看了看我,然後嘴皮動了動,我輕微聽見他說:“蓬萊山!”
然後我感覺額頭一冷,十分冰冷,我一下子醒了過來,又是一個夢,為什麼最近老是這些夢,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才發現額頭上多了塊包裹著冰的手帕,頭也感覺清新了不少,我拿下手帕,頓時就跳了起來,“音玲!”這是音玲的手帕,我清楚記得她說喜歡這塊手帕,所以我便買給她。
我闖進廚房,哪來的音玲,隻看見林月在煮飯,“你來這裏幹什麼!”我問到。林月轉過頭笑了笑,說到:“發高燒了都不來我家,現在好點了吧!”
我便問:“你怎麼知道的!”
林月指了指枕頭旁熟睡在我衣服裏的小狐狸,“它告訴我的!”小家夥好像聽到有人說它一般,蹭了蹭就醒了,好奇的看著我,那眼神,真的太像了,跟音玲沒什麼兩樣,但我卻沒有多在意。
“還有這個!”林月突然摸出一塊破舊的手帕,“這是什麼!”
“昨晚我來的時候,一個女人給我的,他讓我交給你,他還說有人!”林月說到。
我拿過手帕,這並不是手帕,我抓住林月問了起來,我一下子就認出了這是一塊完整的卷軸複印,“她長什麼樣,又沒有告訴你他在哪兒!”
林月可能被我抓疼了,“你怎麼了,衛靈,幹嘛這麼緊張!”
我這才發現自己太激動了,然後說到:“沒事,她有沒有告訴你什麼?”
林月看了看我,可能覺得這事情很重要,然後說到:“他說秘密就在這上麵!”
我那管那麼多,拿起複印件看了起來,我猜的果然不錯,這上麵全是用古文字記載,這些文字都早已失傳,比甲骨文還要早出現,不過我能看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