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得意的向顧夜挑眉，以傳音入密的方式道：“看到沒，這叫因材施教。”
顧夜回過去，“你當年就是這樣學習的？”
“來來來，看看我們走到哪裏了。”九霄拍開女兒，側身撩開馬車簾子。
顧夜搖頭。
顧羽墨拿著武學移過去，“父親，這裏我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何為通者順，順者通？它們不是一個意思嗎？”
“拿來看看。”顧夜放下書，小聲給兒子講解武學。
九霄和顧小妮一人在窗棱子一邊擱著腦袋。
顧小妮的眼睛突然射出十萬伏特，“娘親，快看！美男！”
九霄勾起嘴角，“確實不錯。”
“哈哈哈，我去了。”
話音未落，顧小妮拔腿就想往馬車外跑。
顧夜輕鬆抓住她的胳膊。
“帥爹，我就去問個地址，很快就回來。”顧小妮舉手，“我保證，絕對不動手動腳隨便調戲。”
“馬上就到...”
“帥爹，娘已經出去了。”
九霄如今的實力已經不在顧夜之下，顧夜的注意力在顧小妮身上，還真沒注意到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顧羽墨坐回位置上，板著臉麵無表情道：“娘是知錯認錯，但死不悔改。”
顧小妮擺手，“哎，說得那麼隱晦。娘不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嘛。哪次調戲美男之後回去不被帥爹收拾！也是帥爹寵著娘親，每次都不舍得...”
顧小妮注意到自家帥爹的臉色，立刻明智的閉嘴。
顧夜撩開馬車窗簾，就看九霄單手搭在一個看起來略微有些文弱的男子肩膀上。
“閣下哪裏人？是第一次來白帝城嗎？”
“是的。”
“那巧了。我們也才來白帝城，人生地不熟，真是緣分。”
顧小妮小聲對顧羽墨道：“薑還是老的辣，娘親果然還是比我更能瞎掰。”
顧夜放下簾子，淡聲道：“寧九霄，爺渴了。”
九霄充耳不聞，“我們現在有事，兄台不如留下酒樓地址，到時候我再去找兄台喝酒。”
被搭訕的美男小聲的報了個酒樓的名字。
“寧九霄，爺餓了！”
九霄雙腿終於抖了一下，“那明天見。”
顧小妮幸災樂禍，“娘親這下肯定慘了。”
顧夜掃一眼顧小妮，從軟榻旁的小書架上抽出一本書扔過去，“全部背熟，明日抽查。”
“帥爹，不帶這麼殃及池魚的啊。”顧小妮捏著書，想痛哭。
顧羽墨終於翹起了一點嘴角，“叫你每天貪玩兒。”
“幸災樂禍，你還是我親哥嗎？”
顧羽墨重新低頭研究武學，不理她。
九霄回來，馬車繼續前行。
“嘿嘿，爺，你想吃什麼喝什麼？”九霄狗腿的靠過去。
兩小孩對於自家娘親這麼沒節操行為早就已經習慣了，見怪不怪，各自弄各自的東西去了。
馬車一路前行，駛出官道，最後在一個大山坡的平原停了下來。
平原之上各色小花迎風招展，綠色的草尖在風的輕撫下一疊一疊的倒下，形成一片波浪起伏的草浪。
“哥哥，你快下來，這兒好漂亮啊！”顧小妮最先跳下馬車，像撒歡的猴子一樣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