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社長,我們要把這傻叉扔這裏嗎?”
粉佩奇男托著下巴沉思:“這樣好像有點便宜他了,我的肚子還疼呢。”
“把這兩個男的扒光吊起來吧,女的帶走!”
兩個小弟聽了就準備上前動作,就聽到了一聲蘊含憤怒的大喊:
“你們幹什麼!”夏雨荷跟著小狗小跑過來,薩科慢悠悠地跟在後麵。
排頭小弟嘲笑道:“喲,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社長,這拍玄幻小說呢嘻嘻,你是男主角啊!”
粉佩奇男皺了皺眉,這男人...
薩科毫無所動,閑庭信步地走近李大白,他皺著眉頭檢查了這副糟糕的身體。
夏雨荷著急道:“快叫救護車,送他去醫院吧!”
“喂,你們兩個,當我不存在嗎!”排頭小弟適時地展現反派人物一貫的囂張。
快,暴風驟雨一樣的快,肉眼都難以辨別薩科的動作,不過幾分鍾,在場的幾十個佩奇社員已經沒一個能站著的了。
強忍住殺死他們的衝動,薩科鬆開了粉佩奇男脖子上的手。
“咳咳咳咳!!”粉佩奇男的臉漲得通紅,他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剛才那獵食者一樣的眼神讓他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夏雨荷已經撥通了120,說:“喂,救護車嗎,對,這裏是中開路38號,快來救人!”
薩科搖了搖頭:“已經沒救了。”
張琳婷的瞳孔驟然放大,她不敢置信地朝薩科大喊:“您不是在說笑嗎?!是的,對吧?!!”
“沒救了,他的心髒......”薩科冷淡道。
張琳婷撲到李大白的旁邊,她號啕大哭。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
“我在做什麼?”
“明明是一個廢物,卻總以為自己是什麼,總想去做點什麼事,”
“明明什麼都做不到,隻能耍一下嘴皮子,隻能一下子就被打倒,連累別人。”
“對不起,對不起,李大白嗚嗚...”
張琳婷的眼淚,珠子一樣滴在李大白身上,透過初升的陽光折射開來,竟給人一種聖潔之感。
薩科驚訝地看到,這個女孩,竟然在覺醒著“能力”!為什麼?這個世界的人不是沒有“能力”嗎?
彩色的光暈包圍著張琳婷和李大白,李大白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著。
“我,我怎麼了?我沒死嗎?”李大白暈乎乎地坐了起來。
“啊!”張琳婷驚喜地抱住了詐屍的李大白。
這時已經裏三圈外三圈的圍滿了人,遠處還響起了警車“嗚嗚嗚”的警鳴聲。
環視四周,李大白強撐著站了起來,虛弱地說:“我們先走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於是張琳婷就攙扶著李大白,一行人穿過擁擠的人流離開了。
在他們走後,粉佩奇男掏出了手機,陰惻惻地說:“喂,老板麼,我找到老大的線索下落了,”
“是的是的,我看到了有人戴著老大的那串黑佛珠,”
“嗯,嗯,不過他們有原能力者,很強,我們佩奇社三十人都打不過,”
“是的是的,應該不止一個......”
......
xy市,飯家別墅,上午
一個體型發福,滿臉和氣的中年半禿男人放下手機,有點躁立不安地在華貴的金絲雕紋波斯地毯上踱步。他就是飯派一的父親,飯派頭。
“找到黑檀佛珠的下落了嗎?”這聲音極其嘶啞難聽,好像指甲刮玻璃似的。
說話的人隱藏在一身寬大的深黑鬥篷中,看不清身形外貌。
飯派頭愁眉苦臉:“是的,但是派一還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