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罷!”\t和碩淡淡的開了口,說完和碩便要離去。這些個奴才並不認識自己,隻是在宮裏呆的久了,看著來人的衣著、姿態就知道是主子還是奴才。
那為首的領班卻攔住了和碩的去路,再次開口問道;“奴才敢問主子,可否看見了剛剛從這跑過的丫頭?”
和碩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隻見這太監還是不放行,並不畏懼而是直視著和碩問著;“那奴才在鬥膽問一句,主子是哪在個宮裏頭?”
“你這奴才好大的膽子,太子妃的路也敢擋著!”鄭嬤嬤一聲厲喝,那為首的太監什麼表情,依舊是很平靜,隻是他身後的一幫奴才倒是嚇壞了,趕忙跪下求饒說道;
“太子妃饒命!”
那為首的領班卻不慌不忙的,恭敬的向和碩行了一禮說道;“奴才有眼無珠,冒犯了太子妃,還請太子妃降罪!”
“無妨,若是要找人那就趕緊的吧!”和碩開了口,一旁的鄭嬤嬤還欲說些什麼,和碩側頭看了她一眼,鄭嬤嬤便閉口不言。
“謝太子妃,奴才這就去找人,太子妃慢走!”那太監說完便領著身後那幾個奴才快步而去,隻是那領班的卻意味深長的在和碩的身後看了一眼。
和碩並沒有走,站在原地站了一會。直到那幫奴才徹底的看不見人影了,這才開了口;
“你若是做錯了事,那便自己去領罰。這宮裏頭說大也大,說小也小終歸是藏不住人的!”
那丫頭抬頭看了一眼和碩,沒有說話。其實剛剛她沒有走遠,隻是轉了一個角後就跟著和碩的身後裝做是丫頭。隻是不知道她怎麼發現的,竟然還幫助了她。
說罷,和碩與鄭嬤嬤就要離去,那丫頭突然開了口;“我見過你,你是新嫁來的太子妃和碩是嗎?”
聞言,和碩停住了腳步。嘴角揚起一絲笑容,似乎對於這丫頭的話一點也不驚訝。轉過身來,和碩看著那丫頭麵上卻是一副很迷茫的樣子。
“你不必裝了,剛剛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否則你怎麼會幫我!”那丫頭一笑,說出的話驚了和碩一跳。當下也便不再迷茫,一雙眸子是清明的很。
“沒想到公主這般聰明!”看著那丫頭,和碩淡笑著開了口。
“我很奇怪,為何你會知道我是公主呢?”她歪著腦袋看著和碩,臉上一副糾結的表情,懊惱道;“明明都換了衣服了呀?”
和碩掩唇一笑道;“墨玉公主腰間的金牌忘了摘了!”
墨玉像是很驚訝,低頭一看,果然腰間那金牌藏了一般,另一半刻著墨玉字樣的還露在了外邊。
“嗬嗬,沒成想盡是這個小東西泄漏了本公主的身份!”墨玉摘了金牌在手中把玩,忽而轉眼看向和碩說道;“原來你就是讓我長兄恨了七年的人啊!”
和碩心底一驚,抬眼看向墨玉。隻見她正看著自己,嘴角揚起的笑容竟是與墨殤如出一轍。
“和碩不知公主何意?請公主賜教!”
聞言墨玉看向和碩的眼裏帶了一抹深沉,忽而高聲笑了。繼而開口道;“今日我見了你,也不是特別討厭。而且你很聰明,那本公主就悄悄的透漏一點消息給你,以報你剛剛的“救命”之恩!”
“我與長兄親厚,他的想法我知八成。我兄長的心底愛了一個人七年,同樣亦恨了一個人七年。”墨玉走進了和碩一步,和碩沒有後退直視著墨玉的眼,沒有說話。墨玉掃視了和碩一眼,調笑的說道;
“而你恰巧是我兄長恨的那個人!”
墨玉的模樣讓和碩心底一寒,這個看上去可愛調皮的小丫頭竟是這般精明。她不過是想試試她而已,卻不想被她識破。而她說的“七年”之恨,更是讓和碩腦袋如漿糊一般。
和碩的愣神似乎在墨玉的意料之內,待和碩回過神來,墨玉已轉身離開。和碩來不及多想,剛要抬腳離去,隻聽見身後傳來了墨玉的聲音;
“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