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插兜瀟灑地走了進去。
這裏邊就更奇葩了,一樓除了兩個房間其它地方一概不裝修,二樓麼,他抬頭望了一眼,還掛著蜘蛛網,有點丟了豪庭這個名頭啊!白路一路看一路搖頭。
上了二樓,發現二樓空蕩蕩的,比一樓更荒涼,到處都是張著的孔洞,孔洞與孔洞之間連著蜘蛛網,按理說這種地方最適合綁人了,可是並沒有人,就連地上厚厚的灰塵裏也隻有他一個人的腳印而已。
弄錯了?
那輛車是文博的車沒錯啊!
白路從別墅裏退了出來,也有可能真的是他弄錯了,文博的車停在這裏,隻是從那個方向過來,這裏更好停車而已,不代表被綁的地點就在這兒,他可能停了車之後往別的地方去了。
會是哪呢?
白路在這附近轉了起來。
轉到緊接停車地點第三個別墅的時候,終於看到人了。看到那家別墅門口站了好幾個人,他在心裏笑,文博啊文博,逞匹夫之勇那是下下策。就讓他欠他一個人情好了。他朝那家別墅走過去,站在門口的幾條漢子見到一個陌生人單槍匹馬地往裏邊闖,神情變得很緊張。
他們怒視白路:“你什麼人?”
“我找人。”
“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趕緊走。”
“不找找看,怎麼知道有沒有。”
站在門口的幾位很快明白,這個人是進來挑事的,他們幾個把手上的煙頭往地上狠狠一甩,衝上來狂揍白路,白路練過格鬥,練過跆拳道,更練過散打,玩世不恭的他隻有在女人麵前才會服軟,麵對這一群硬漢,他沒有帶怕的,吃過他拳頭的漢子仿佛挨了幾噸重的鐵拳被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白路踏著幾個漢子進了門。
裏麵除了一男一女,並沒有他要找的人,六目想視,尷尬之極,他好像又錯了。
“對不起,打擾了打擾了。”
那個女人嚇得哇哇大叫,男人則捏著拳頭衝了出來,待看到地下躺著幾位時,他立馬慫了,也沒敢再追出去。
白路出了這裏的門茫然了,恰好,又一輛車開了進來,停的位置仍是文博停車的那個地方,車上下來的人是,他看清楚了,是文淵,文博叫來的幫手。
白路跟了上去。
去他大爺的,原來就在隔壁啊!
白路一路尾隨文淵進去的,進去之後聽到一個女人“嚶嚶”的哭聲,還有幾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來遲了嗎?
他從後麵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他又尷尬了。
文淵的懷裏抱著一個正在委屈大哭的女人,而那個女人他並不認識,另外兩個他是認識的,文博,他的老校友,另一位是呂承業,皇朝的那隻鴨子,還是一隻頭腦簡單的鴨子。
呂承業見到他來仿佛見到了救星,他跑過來拉著白路向文博解釋:“不怪我,這真的不怪我。你們也沒跟我說清楚你要的是哪一個女人,是不是?再說了,當時......”一肚子的話在幾個怒視他的男人麵前氣短得說不出來。
“我以為......”她是文淵的老婆,也不能說她的壞話,隻能隻能打自己的臉,他一個耳刮子扇到自己臉上:“我混蛋!”
文淵臉色鐵青地抱著高琪出了門。
這裏的文博一直拿著手機打電話,這種氣氛連打個電話都能添堵,打了好幾通愣是沒打通,文博跟呂承業說了幾句:“以後別再做這種事情了,犯法的知道嗎?”
他的輕描淡寫反而更讓呂承業心裏難受,寧願被打罵幾句,白路笑嘻嘻的拍著呂承業的肩膀:“不錯啊,有當導演的潛質。”
文博沒再多留,出了別墅開著車往外跑,白路仍是跟著他,這一路竟然跟著他來到了閱立,不得不提的是,文博的毅力非常的驚人,是他有史以來碰到的最強勁的對手。
文博下了車就往閱立走。
公司的員工與文博的公司有業務往來,都以為他是過來交接業務的,沒多問什麼。他找到蔡子倩的部門,詢問蔡子倩的去向。
“哦,那個拚命三娘啊,不是一直在公司裏拚命工作嘛!”同部門的員工對她是這樣的印象。
隻有同組的才知道,馬上反駁:“我們組長剛剛被叫去臨時出差了。”
“出差,她一個人?”
“好像不是啊!”
白路感到好笑,這個純情男碰到感情問題怎麼會這麼白癡,去出差有什麼好緊張的,攥得越緊流失得越快這個道理不記得了?
“跟李董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