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一臉嫌惡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廖佳佳不氣不惱:“哥哥,你是在找那個老女人嗎?”
“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
“那個老女人有什麼好,她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而且能比她做得更好。”說著,她拉了拉自己的領口,衣領處露出了肉肉的事業線。
文博揮著手掌劈向廖佳佳,廖佳佳倒下的那一瞬間心裏詛咒地罵小說都是騙人,好男人不會對女人出手都是騙人的。
廖虹怒火中燒地看向文博,他是在向她示威嗎?
“別忘了當初在廖城是我幫了你們,那個小賤人早就該死了,她就不應該出現在你麵前。”她很怒,文博和那個女人欺騙了她。
她以為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能得到。
沒曾想,文博失信了。
他救出了那個女人,能救得了一次,還能救得了她第二次?文博的腳踩在廖佳佳的頸部,威脅廖虹:“把她還給我。”
“還給你,休想!”廖佳佳這個不中用的,她廢了更好,不聽話,還敢跟她搶男人,即使她廖家後繼無人,也不要這種沒用的東西。
文博的腳往前一邁,一眨眼的時間瞬移到廖虹的麵前,他掐住廖虹的脖子,廖虹的眼珠子暴凸,臉上呈現青紫色。
“把,她,還,給,我。”
他的眼睛瞟了一眼她的身後,一個男人攙扶著一個女人朝他這邊走來,他們走近的時候,文博看清楚了,男人是白路,他扶著的正是蔡子倩。
白路把蔡子倩帶到他麵前:“我路過那邊的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滿身是血的她靠著牆休息。”那間房裏邊還躺著三個人,他檢查過,蔡子倩身上的血多數是倒在門邊的兩個男人的,有少部分是她自己身上,尤其是手臂上的傷口劃痕很深。
當時,喝了飲料的她感覺到不對。
在帝都已經吃過一次虧的她掏著喉嚨要把喝的飲料嘔出來,剛吐掉一些,身邊來了兩個男人架著她就走。她被架到了那間房子裏,三個男人沒說話,上來就撕衣服,被推在地上的她隨手操起牆角的管子就往男人頭上砸。
那個被砸中的男人當場暈了過去。
另兩個停了手,他們可是跟著廖虹最久的人,在廖城混的時候從來不帶怕的,看著兄弟被砸傷,兩個男人下了死手要弄死蔡子倩,蔡子倩砸破牆角的燈管,按著碎碴刺向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蔡子倩這麼不要命。
他們分神的那一瞬間,蔡子倩拔下頭上的兩根簪子,一左一右紮向了兩名男子身上的要穴,兩個男子疼得暈了過去。
推開門時,白路正好從這邊走過。
看到蔡子倩這個樣子,又是心疼又是難受,他也收到過文淵寄給父親的請帖,父親要求他代白家出席,白路是不打算過來的,公司給他放了假,他在家裏玩了幾乎一個上午的遊戲,玩著玩著,自己覺得無聊了,這才拿上新訂作的禮服來走個過場。
哪曾想會遇到蔡子倩,還是她這麼狼狽的情況下。也幸好有他,當時,廖虹的一大批手下就在婚禮現場的外圍,他們聯係不上廖虹,正帶著人往婚禮現場趕。
文博見到蔡子倩之後鬆開廖虹,抱著她往外走。
“切,連聲謝謝都不說,真沒禮貌。”
“早知道不來了,沒勁。”地上還躺著一個女人,白路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又抬起眼睛看了一眼不遠處熱熱鬧鬧的婚禮現場,低頭一瞧,被血染紅的新禮服。
淡淡地說了一句:“心真大。”像是對著空中誰說話似的道,“我已經來過了。”一轉眼,又照著原路回去了。
廖虹的手下匆匆趕了過來,手下們一左一右的扶著廖虹,她的脖子被文博抓傷了,隻能歪向一邊。手下們攙扶著她:“老大,誰把您傷了。”另有幾人把廖佳佳給抬了過來,“小姐怎麼也在這兒?”廖虹揮揮手,現在很不願意看到她這個侄女。
“把小姐帶走。”手下以為廖虹是要他們帶去醫院檢查。
“阿九他們幾個被刺傷了。”另有人向他報告。
廖虹的瞳孔放大,咬著銀牙怒吼:“一群廢物。”他以為她為什麼能讓她傷害自己,弄殘了他的女人讓他出幾口惡氣罷了,否則,以他,能弄傷她的脖子。
沒想到那幾個廢物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還能被人刺傷,不對,人是那個男人帶過來的,弄傷手下的應該是那個男人。
這個女人,真是好手段啊,使得什麼狐媚子,讓這些男人心甘情願地圍著她轉。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