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這樣平凡地過下去,其實也不錯。
錯就錯在,廖龍輝的胃口太大了,他為了錢財要了很多人的命,隱藏的幕後黑主,隻手遮天,沒有人能動得了他。
那一次,她外出采酸梅果,住在丈夫家之後特別喜歡吃的一種果子,廖城的後山隨處可尋這種酸梅果,在林子裏她親眼看到廖龍輝殺人,殺的是她的一名舊部。
她冷冷地站在灌木叢裏看著那個冷血的男人。
暗暗發誓:有一天,她有親手了結了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
“切。”男人看她閃避,罵咧了一聲,下了樓,下樓之後他立刻出了門,他出門之後,廖虹一直跟在他後麵,親眼看著他進了她以往住的那個家。
怎麼,他還是他們的眼線。
廖龍輝既然那麼忌憚她,怎麼一直都不動手?剛才跟他們說,她以前的一個富可敵國的朋友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會經過廖城這條主幹道。
貪婪的廖龍輝不肯相信。
廖虹說,本來她也不想算計那位朋友,無奈目前她也到了窮山惡水沒飯吃的地步,隻要從那位朋友身上刮下一丁點的好處,夠他們這輩子衣食無憂了。
“你可以派扔守著這部車,等著車主回來。再派些人嚴守幹道,這樣,兩邊的好都能撈得著。”廖虹給他出主意。
廖龍輝這個人,越是給他出主意,他越要自己拿主意,好顯得自己很有才能。
所以,廖虹越是讓他留下人看著這輛車,他反而不聽,把人都給撤走了讓廖虹帶著所有人堵上了廖城的主幹道。
廖虹頻繁地盯著手機。
廖龍輝一把將廖虹的手機搶了過來,翻看了她手機上的信息之後確定廖虹沒有騙她,直接把廖虹轟了回去。
些時,廖虹心裏有數了。
他之所以遲遲沒有對她動手,隻怕是還記著她手裏的一些資源。
就像現在這樣。
廖虹冷笑出聲,那群人都去了主幹道,這邊,她可以行動了。四年的時間,臥薪嚐膽似的潛伏,讓她凝聚幾了各方力量。
“你們誰啊,就闖進來。”
進入宮殿的人橫衝直撞,見人就劈,逢人就砍,砍著砍著就砍到了廖佳佳的臥室,此刻的廖佳佳正同廖虹的老公纏綿。
她就像身處皇宮的公主一般,享受的讓人伺候著。
一幫陌生人闖了進來,把正在行好事的兩人嚇得麵色蒼白,廖佳佳抓著被子捂著胸口,手裏拿著槍的人冷冷地看著她,隨身攜帶的繩索往兩人身上一綁,結結實實的把兩個綁在一起的人踢到了正廳。
披著一身黑衣的廖虹坐在高處俯瞰著這二人。
廖佳佳抬起頭看到廖虹的臉,心中已然涼了,她還想著念著兩人的血脈關係求姑姑留她一命:“姑姑,我錯了,是侄女不懂事,求你放了我吧!”
冷然的廖佳佳沒有說話。
“姑姑,姑姑,都是他不好,他一直纏著我。不是我的錯啊!”
她男人一聽廖佳佳髒水都往他身上潑,比她更急:“老婆,老婆,別聽她胡說,是她勾/引我的,她一直向我抱怨廖龍輝每日帶不同的女人回來,根本不把她當人,她心灰意冷,很想死。”他想到什麼似的向廖虹說道,“她還說她還懷了我的孩子,我真的隻是出於同情才做出這種傻事。”
廖虹依舊不發一言。
隻冷冷地看著他們。
後麵一聲巨響,被綁著推進來的廖龍輝對著廖佳佳破口大罵:“你這蕩婦,當初就應該滅了你。”
此時這種局麵,廖佳佳仗著局麵已經回到了廖虹的手上,廖虹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親姑姑,不會對她怎麼樣,對廖龍輝大罵:“你這個白眼狼,要不是信了你的話,姑姑怎麼會到那個地步。我恨不得剮了你。”
“蕩婦,呸!”
廖佳佳眼裏湧出淚水,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所有人都有資格罵我,隻有你沒有。”他沒有,當初為了得到她,甜言蜜語的哄著她,還讓她去迷惑伺候姑姑的男人。她什麼都忍了,沒想到他翻臉那麼快,對她厭棄得那麼快,一年的光景,把她當鳥兒囚禁在這白宮裏。
她的委屈誰能懂。
廖虹冷眼看著狗咬狗的三個人,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原來她請的那位幫手,也就是引誘廖龍輝上鉤的人已經過來了。
廖龍輝輸就輸在太貪婪。
她同身邊的人耳語了幾句,站在旁邊的人吩咐人把這三條狗帶入了囚牢裏,三人關在同一間屋子裏,照廖城的吩咐:“他們當中,隻有最後的贏家才能活著走出來。”
她,要去見那位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