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萬年高問。
古靈說:“我是醫生,我來處理,現在你們去把我的包拿來!”
說著,她開始解開花子泉的衣服。
原田剛立刻吩咐胡六,說:“胡六,快去拿包!”
胡六一個箭步就誇到了古靈剛才坐的位置,拿起那個包就跑過來,聶旭幫忙打開包,從裏拿出來一包包藥粉和一卷卷紗布。
花子泉的內衣已經被鮮血浸透了,古靈在解開的時候,眼淚都流了出來,原田剛和萬年高看到這個狀況,都忍不住看下去了。原田剛殺人無數,卻也有怯血的時候。而祖萬看到花子泉的胸口一片殷紅的時候,立馬坐座位上站了起來,徑直回避。
花子泉最後一層衣服快要撕開的時候,古靈停了下來,對著眾人說:“我要立刻為他縫合傷口,請你們先出去。”
原田剛和萬年高巴不得早點出去,聽她這麼一說,都答應出去,但是婁光雄卻沒有反應,死死的盯著花子泉的胸口。
“你怎麼還不出去?”古靈對著婁光雄喝叱道。
婁光雄這才慢慢的向門口走去,他一出門後就問原田剛,“原老板,這間包房裏有沒有監視器?”
“有!”原田剛說。
“怎麼?你還不放心?”萬年高聽他這麼問,不由得問道。
婁光雄深深的說道:“萬事必須得小心。”
他們走到監控房內,看到古靈正著針一針一針的正縫合著傷口,再看花子泉的胸口,早已被鮮血染紅,在監視之中還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傷口的位置。
“怎麼樣,看到了吧,他不是裝的!”萬年高的語氣像是在責怪婁光雄與原田剛一樣。
婁光雄終於不再說話,任由萬年高怎麼說他。
原田剛笑道:“萬副省長,不要怪婁院長,他也隻是為了小心起見嘛。”
萬年高說:“我不知道,花子泉傷不傷,和他查案這事有什麼關係?”
也不知過了多久,古靈已把花子泉的傷口再次縫合,重新包紮好。原田剛等人走出監控室,守候在包房門口。
包房的門打開,古靈扶著花子泉慢慢的走了出來。
“花先生,你真的不用上醫院?”原田剛假裝很關心的問。
花子泉蒼白的笑了笑,說:“這事不能公開,不然會影響媒體亂播一通的。”
“但是你的身體?”
古靈說道:“有我在,他會沒事的。”
萬年高歉愧的說道:“花先生,你重傷在身,還在查案,而身為副省長的我居然幫不上任何幫,真是過意不去。”
花子泉笑笑卻不說話。聶旭和古靈均知道,萬年高這是貓哭老鼠假慈悲。
花子泉等人被送上車後,原田剛向眾人問道:“花子泉的葫蘆裏買的是什麼藥?”
婁光雄凝重的說:“不管他買的是什麼藥,總之這七日內,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萬年高喋喋道:“也隻有這樣了。”
婁光雄轉麵又對原田剛說:“但別忘了花子泉新收的那六個家夥,你們一定找人時時刻刻盯著他們。”
原田剛得意的笑了笑,說:“這事婁院長就不用擔心了。”
送花子泉的車子回到黃銀的別墅前,他們看到門口還聚著不少的記者,花子泉頭都被擠大了。他讓聶旭給黃銀打了個電話,不久黃銀就走了出來,對著所有的記者說了幾句,那些記者像是聽到了什麼大消息一般,一眨眼功夫,跑得無影無蹤了。
趁這個機會,古靈和聶旭扶著花子泉快步走進了別墅。
黃銀看到花子泉傷成這樣,擔心得臉都變了顏色,“花先生,你怎麼了?”
花子泉搖了搖頭,說:“小傷,習慣了。”
“小傷?”看著他的衣服被鮮血染透,臉上蒼白而又無力的表情,居然還說是小傷,黃銀不覺吃驚。
古靈說:“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會有事的。”說完,她扶著花子泉走進了他的房間。
黃銀緊皺著眉頭,還在想著什麼事情,但聶旭早已按捺不住,問黃銀:“黃先生,你剛才說了什麼話,居然能讓記者全消失不見了。”
之前聶旭一直叫黃銀為黃叔叔,現在卻叫著黃先生,說明對於黃銀曾經所做的事還是無法釋懷。
黃銀哈哈的笑道:“我給他們說,花先生和萬省長在皇天大酒店在談論案件的事情,現在正在公開討論,已有不少記者在現場了。”
“哦,現在他們怕被別人搶了頭版生意,所以才不顧一切的跑去。”聶旭說。
回答完聶旭的話,黃銀又進入了沉思,花子泉都傷成這樣了,怎麼查這個案呢?何況隻有五天半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