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的各大報刊頭條均是講述花子泉來調查富商案之事,其中還提到了花子泉口中所說的神秘組織,不但寫文章的記者在報中推測神秘組織是什麼,而讀報的老百姓也在思索,殺害富商們的組織到底是什麼組織。
百姓們雖不知道,但記者們卻知道,近年來砍人幫風生水起,這定然和他們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既然猜中了,他們也不敢明明白白的寫出來,他們隻有聲東擊西、旁敲側擊的在報上報到。
除了各大報刊在報導花子泉的事,就連電視台的人也都爭相報道。花子泉站在鏡頭麵前,雖語詞緩和、神色泰然,但盯著電視的原田剛等人依然看出了花子泉的小動作。
花子泉會時不時的用手捂住胸口,另一隻手緊緊的拽著拳頭,這說明他的傷勢還很嚴重。
原田剛關掉電視,對著麵前的四頭龍說:“你們不是說會盡快幹掉他嗎?現在怎麼樣?他公然向我們挑戰了。”
孟江龍抬起了頭,對原田剛說:“老板,你放心,我們一定讓他活不過七日。”
“七日!又是七日。”原田剛說著哈哈的笑了起來,“這個花子泉真是太自大了。”
原子彈對著孟江龍說道:“花子泉的傷還沒有恢複,要殺他很容易,但是我們現在不要太招搖。”
“少爺,我們明白。”
原子彈又說:“記得行動的時候叫上我,我要親眼看到花子泉倒下。”
原子彈的雙眼露出了弑人的凶光,隻要一想到花子泉,他就狠得咬牙切齒。
原田剛對著四頭龍說:“你們下去辦吧,但一定要注意,不能讓記者知道是你們殺的花子泉。”
“ 是!”四人點頭,拿著長刀出去了。
他們的長刀從不離身,就連睡覺、上廁所都帶著,長刀就是他們的象征,也是他們的命。
原田剛和原子彈坐在屋子裏,各自拿起了桌上的報紙。
看著上麵的照片,原田剛問:“花子泉身邊的這兩個人也是他的助手?”
原子彈點點頭,說:“女的叫古靈,據說是花子泉的女人,男的叫聶旭,是逍遙偵探社的人。”
“原來他就是聶旭,成才良的兒子,都長這麼大了。”原田剛感慨道。
原子彈說:“上次我們就差一點捉住他,但最後被黃幫的人救走了。”
原田剛放下報紙後,輕歎了一聲,“說起這個成才良,我還有點愧疚,要不是為了給萬副省長出氣,我也不會害他的,但錯事已經做了,做就要做到底。”接著,他目光尖銳的盯著原子彈說:“你叫四頭龍一定要幹掉這個聶旭,要斬草出根。”
“我明白!”原子彈回答道。
原田剛覺得口渴,他伸出了手,他身後的祖萬跟了他多年,自是知道他的習慣,立刻把茶杯遞到了他的手上。原田剛接過茶杯後,又想到了一件事,問原子彈:“逍遙偵探社還有一個叫林吉的人,他怎麼沒有出現在蘇城?”
原子彈笑了一笑,回答道:“爸,你放心吧,這個人沒有花子泉那麼能撐,上次他也被炸彈炸傷了,現在還在蓉城的醫院躺著,被三幫四社的人保護著呢。”
“哦,原來這樣。等把花子泉處理後,一定不要忘了他。”原田剛說完後,才開始喝茶。
“當然不會,老爸的做事風格我知道的,要斬草出根嘛。”原子彈說完後,目光投射在窗外的樹枝上,心中暗自發誓,他一定要除掉花子泉及其身邊的人。
一個女人會恨一個男人,是因為得不到他的心。而一個男人會如何的恨另一個男人,定然女人有關,原子彈恨花子泉,自然是這樣,萬年高恨成才良也是這樣。
當年,假貨害得成才良破產被告,按理說他應該恨得想殺原田剛,而不是原田剛恨得殺他。其實,原田剛也不恨成才良,他們的恩仇可以用一個例子來解釋。比如說甲是乙的恩人,而後乙做了對不起甲的事,但為了掩蓋真相乙殺了甲。這個從情理上講不通,道理上更講不通,隻是為了掩蓋真相就殺了自己的恩人?還要害得他家破人亡?如果沒有別的原因,很難成立,除非乙沒有心,或者是變態的。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原田剛想上位,為了巴結萬年高而害成才良。這麼說來,恨成才良的人是萬年高,原田剛隻是充當了一個打手的角色。
事情的原由還是為了女人,成才良的妻子本是萬年高的女人,後來嫁給了成才良,這才導致萬年高對成才良的恨,以至不惜一切的去陷害他。
成才良的商業帝國倒台後,原田剛真的代替了他在蘇城的地位,後來又經過萬年高的提拔,他的商業帝國還遠遠超出了成才良的涅旭集團。萬年高以為一切都可以結束的時候,原田剛突然叫人殺了幾個和自己有競爭實力的富商,還要讓萬年高給他擺平,萬年高著實惱怒,但原田剛用成才良的死做為威脅,萬年高就隻得屈服了,幫著他洗掉罪證,就在萬年高又一次覺得可以平靜的時候,原田剛又幹出了幾件讓他大為震驚的事,他居然把上麵派來暗中調查的調查員給秘密謀害,可是萬年高什麼辦法也沒有,還是隻得幫他掩蓋。現在萬年高覺得,他表麵上是副省長,其實隻是原田剛的一條狗,他恨透了原田剛,卻又不得不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