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哥,你幹嘛問何媽啊?”
花子泉笑了笑,說:“難道你沒看出來,何媽和你爸……”說到這裏,他用手比了一個成雙成對的手勢。
“不會吧?”夜叉瞪大了眼睛。
“怎麼不會,你沒看到剛剛何媽看黃先生的眼神麼?還有,你沒覺得何媽的皮膚護理得跟雪一樣白皙,這些護膚品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傭人能買得起的,如果不是黃先生送的,還能有什麼解釋呢?”
“真的呀?”夜叉不僅瞪大了眼睛,還張大了嘴,從他的神情來看,也不知是高興還是氣憤。
“還有一件事我感覺特別奇怪,我看平時黃先生怎麼老是把身體包裹著,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外麵?”花子泉好奇的問。
“還有更怪的,自從我能記事起,我老爸的穿著就一直如此了,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我也曾問過他,他說這是良心的譴責,隻要一想起成才良,他的心就顫抖,所以不管何時何地,他都這樣。”夜叉解釋道。
花子泉點了點頭,看來成才良的事的確給黃銀造成了一生的影響,這對他來說也算是最大的懲罰了。
雪還在下,而且越下越大,聶旭一個人坐在天台上抽著悶煙,此時他的衣服上已蓋了厚厚的一層雪。
古靈披著一件大衣走了上來,看著滿地的煙頭,冷冷道:“師父是什麼樣,徒弟就是什麼樣。”
“什麼?”聶旭回過頭問。
“花子泉喜歡抽煙,你也喜歡。”
“別和我說話,我現在心情不好。”聶旭回應道。
“我能理解,因為我父親離開的時候,我也有過你這樣的感受。”
“你的父親也去世了?”聶旭把頭轉向了古靈。
“都去世好幾年了,到現在我都還沒有找到真凶。”
“你父親被謀殺的?”聶旭問。
“很可能與原田剛有關。”
“又是原田剛。”聶旭氣得把煙頭生生的掐滅了。
“古劍峰聽過沒,他就是我老爸,幾年前就在這個城市被人謀殺的。”
聶旭皺了一會兒眉頭,說道:“原來你是古劍峰的女兒,這麼說來你就是殺手靈狐?”
古靈的臉色變了一下,說:“這些都是花子泉告訴你的?”
聶旭點點頭:“以前泉哥給我講在台灣對付影子殺手的時候說過你的事。”
“他說什麼?”古靈詫異道。
聶旭丟掉了煙頭,站了起來,一邊拍打著身上的雪一邊說:“當然是好話,還說你如何如何的美,當時我還不信。”
古靈心裏有絲絲高興,但表麵還是那般的冰冷,她接著問:“還說了什麼?”
聶旭並沒有回答,而是對她說:“你看外麵雪這麼大,你穿得又這麼少,你就這樣和我站在外麵,不冷嗎?”
古靈看了下自己的雙腳,的確涼冰冰的。
聶旭又說:“不如我們先進屋去,暖暖和和的說這些。”
古靈覺得還是算了吧,哪能在屋裏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這事情呢,況且她現在和花子泉還處於冰冷期。
聶旭也不管古靈,徑直往裏走,在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住了,他回頭說:“日後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聶旭在心中盤算,原本以為是叫嫂子,但又覺得花子泉和她的關係表麵上並不是很好,但又能感覺到他倆彼此的關心,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