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之過了多長時間,張東來已經幫所有的人的傷都處理了一遍,還別說,趙飛鵬為了暫時能保住所有人的性命,放在這裏的藥品全是昂貴的上等品,眾人敷了以後,疼痛感輕點了不少,甚至精神也越來越好,比如山田龍一、杜斯、林吉等等。每一個都變得紅光滿麵,神采奕奕。
不過,花子泉卻是個例外,張東來雖也給他後背、雙腿做了最好的處理與包紮,他的疼痛感雖然減少了,但他的精神卻越來越迷糊,自到他死死的睡了下去。
看來他是真的累了。
當林吉叫醒他的時候,他眨開乏力的眼睛,隻感覺腦袋發脹,昏昏沉沉,一點都不想動。但是,既然大家都願意起身了,他也不能再睡,隻好站起來,強振精神。
“你沒事吧?”林吉看著他憔悴的樣子問。
花子泉搖搖頭。
“大家都受過傷,經過治療後精神都好了不少,為什麼他不但沒好,臉色更差了?”林吉問張東來。
張東來歎了一口氣,說道:“實話告訴你們吧,其實我覺得我們被人下了興奮劑,正常情況人病人的病情不應該會恢複得這麼快。”
花子泉蒼白的微笑道:“其實我剛才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隻是怕引起大家的不安,才一直沒說。”
“為什麼他們要給我們下興奮劑,而你卻沒有中招?”林吉問,問話間略為慌張。
花子泉說:“我想過了,這一路上我們同進同出同吃同喝,如果有什麼不對,不可能隻有我一個人興中招。我猜測,應該在還沒有來到死亡島之前,你們就被別人下了興奮劑。”
眾人一聽到這裏,驚嚇得呆住了。
“難道是最後一次酒宴?”林吉說。
花子泉點點頭,說:“其實那次酒晏上的酒我一滴都沒有喝,因為我這人一直對酒過敏,如果喝了,命都可能會丟,為了留著這條命進死亡島,所以那次的酒我一滴沒喝。”
“那為什麼你會暈倒?”張東來突然問道。
花子泉笑了笑,說:“看著大家都暈了,我就知道酒裏麵有古怪,幹脆我也裝暈,隨便看看趙飛鵬是怎麼把我們弄進死亡島的。”
“你知道死亡島的入口了?”張東來滿懷驚喜的問。
花子泉點頭。
張東來大聲笑道:“真是太好了,那你快帶我們出去呀。”
花子泉說:“可惜我隻知道入口,不知道出口,如果想從入口出去,我們就得返回去,我們現在還敢往回走嗎?”
“那我們怎麼辦?死在這裏嗎?”張東來的臉色又變得憂慮。
花子泉自信的笑了兩聲,說:“我們闖出去不就得了。”
林吉、聶旭等人沒有理睬他們的談話,因為他們倒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心裏想著自己中了什麼藥物,嘴裏還喃喃道:“他給我們喝了什麼東西?”
花子泉安慰道:“你們不用擔心,我知道卡米爾與梅爾也喝過,他們既然都不會有事,你們也不會有事的。”
“趙飛鵬叫她們進來提取基因,已看出他對她們的死活不怎麼關心,就算她們喝了酒死了又怎麼樣?”聶旭眼巴巴的問花子泉。
花子泉無奈的搖搖頭,早已憔悴的他不想解釋得太多。但是,最後他還是發話了,他說:“好了,我保證,我保證你們不會有事,如果你們中有任何一個人因為這酒而出事,我把腦袋送給他,行嗎?”
林吉突然抬頭看著花子泉,正好與他那自信的眼神相觸。花子泉繼續道:“這裏有我我最親的人,最尊敬的人,最信賴的人,最好的朋友,我是不會騙你們的,就相信我吧,還有要對自己也要有信心。”
“我相信你!”成語第一個站起來,扶住花子泉的手。
接著,林吉與聶旭也站了起來,接住花子泉伸出來的的手。隨後,花子泉麵向丁原,笑著說:“師父?你相信我嗎?”
丁原笑道:“我都這麼大把年紀了,死了也沒關係,相不相信都一樣。”
“這麼說,你還是不相信我?”花子泉皺了皺眉。
丁原突然拍著他的肩膀說:“臭小子,師父給你開玩笑呢,我怎麼會不相信我的徒弟呢。”
丁原的大徒弟的死雖然令他很難過,但是看到還有兩個這麼有智慧、有能耐的徒弟,以前那嘻嘻哈哈的性格又回來了。
“好,既然大家都不擔心了,那就進軍下一關!”花子泉指著那個黑漆漆的巷子說。
穿過那道巷子,他們又進入了一個神奇般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