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泉說:“你真想知道?”
成語點頭。
花子泉說:“他說你是我女人,當他殺死我後,他會替我好好照顧你的。”
“啊?”成語這聲驚叫特別大,好多人都看向了她。
“別啊了,放心吧,我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死去的,況且你也不是我的女人,也不用他照顧。對了這桌上剩下的兩杯,是誰沒喝?”
成語聽到花子泉說自己不是他的女人,心裏很不是滋味,但事實也是這樣。她一臉無奈的回答道:“好像是那兩個韓國人。”
花子泉把聶旭叫來,說:“把酒端給那倆韓國人,問他們要不要喝。”
聶旭迅速的端起酒,走到那兩個睡得像死豬一樣的韓國人身邊,用腳踢了踢他們。那兩韓國人是經過特別訓練的,雖然頭腦簡單,但身手和感知能力不錯,一發現有人攻擊自己,立刻做出了反擊,結果,聶旭重重的被他們打了幾拳,整個身子被踢到了桌的對麵。同時,酒杯也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金立傑說了幾句英文,又衝向了聶旭,聶旭已經被打得頭暈眼花,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花子泉見狀,立馬衝了過去,截了下金立傑的攻擊,張基業看到花子泉出手,他也出了手,二對一的戰式當即展開。花子泉一邊說一邊打,完全沒有出招,隻是防守。他說的是:“兩位,我們並沒有偷襲你們,隻是請你們喝酒。”
原來,他在衝出來救聶旭的時候,張東來說道:“他們以為我們中國人在偷襲。”
花子泉現在說的話隻是解釋,可是他們聽不懂,張東來用英語幫他翻譯,可是金立傑和張基業打出的招式反而更加猛攻烈,更加狠毒,他們認為這是中國人在包庇中國人。
成語扶起了聶旭,他忍住疼痛,對花子泉說:“泉哥,這兩人不可理喻,不要手軟,弄死他們。”
一旁的其他外國人,隻是在一邊看熱鬧,山田龍一、村口太郎、堂本道等人更是在一邊鼓掌拍手。
“他媽的小日本,老子去弄他們。”聶旭叫嚷道。
成語拉住他說:“你打不過他們的。”
“什麼?我打不過他們?”聶旭怒睜著成語。
聶旭怒睜時,成語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感覺很搞笑,她連忙說:“不是你打不過他們,而是你現在受傷了,和他們打會吃虧的。等傷好了,你一個打他們三個,我幫你加油。”
聶旭揚揚頭,說:“這還差不多。”
成語扶著聶旭時,突然感覺好親切,同樣,聶旭在靠著成語的時候,也有那種感覺,但是他們除了見過幾次麵,並不是很熟呀,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兩人都在想這個問題。
花子泉也覺得,這樣隻守不攻,也不知要打到什麼時候,所以幹脆把他們打敗,早點結束。想著想著,他那淩厲的招式一一使了出來,不過幾下,金立傑和張基業被打得氣喘籲籲,花子泉並沒有用全力對打。
不過,看了花子泉打金立傑和張基業的幾下,每一個都張大了嘴,驚歎不已,那三個日本人頓時也傻眼了,不敢再出聲。一向沉穩的傑斯和特比特也站起了身子,雙眉緊皺。其中這間屋子裏隻有一個人表現得很淡定,那就是那個秀氣青年,好像出現這種結果,他就預料到了一般。
金立傑和張基業躺在椅子上,怒眼看著花子泉,不久後,兩人突然彎腰,狂吐不止,吐出來的不是血,而是剛才所吃進去的食物,吐完後,兩人又躺了回去。
看著一地的髒物,眾人感覺很惡心,隻有花子泉走過去,摸了摸他們的脈搏。他們想反抗,可是已沒有半點力氣,花子泉忙說:“別怕,我沒有敵意。”
他們雖聽不懂花子泉說什麼,但從他誠懇的語氣當中能辨別出來,他是想幫他們。
可是,還不等花子泉弄明白怎麼回事,那兩人又彎腰狂吐,這些吐出來的不是食物了,而是一塊像豬肝一樣的東西,接著,又吐了很多,全是一塊一塊的,都像豬肝。
“是五髒!”這時,秀氣青年走過來,厲聲叫道。
金立傑和張基業吐完了五髒後,又吐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大腸、小腸、甚至糞便都吐了出來。
一地的心肝脾肺腎、胃、大腸、小腸、糞便、腦髓、體液,還有些小的器官,亂成一團,眾人越看越惡心,越看越膽寒,有些看不下去的嘔吐了,暈厥了,能堅持住的沒有幾個。
隻一會兒時間,金立傑和張基業變成了一具皮囊,整個人都空了,隻剩下一身骨架和外麵的皮肉,這樣子,讓人覺得更恐怖、更膽寒。
成語已經暈了,倒在聶旭杯裏,但聶旭也快站不穩,靠在牆上,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場麵。
張東來忙走過來,撲在他們身邊,摸了摸,然後驚慌失措的說了一句:“死了。”
這種情況,誰都看得出來他們死了。
花子泉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