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天內,花子泉隻和丁原聊得來,其實他也向別人問候過,但別人都不怎麼理睬他,也許是因為語言的障礙,也許是因為競爭的關係。還有就是,他發現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兩個韓國人金立傑和張基業平時動不動就吵嘴,有時還會因此而動手,根本沒有把對方當同胞一樣。當然,經常吵鬧的也不止他們,山田龍一、村口太郎、堂本道時而也吵,但他們不是和本國人吵,而是和金立傑和張基業,吵架的原因多數是為了那兩個時常拿著化裝盒的美露和米莉。美露和米莉時常會在客廳裏打扮,有時候故意讓那幾人幫忙畫眉,擦護膚霜等等,花子泉感覺這是她倆故意讓他們吵嘴動手。她們也會走到花子泉身邊騷首弄姿,輕聲咐語,花子泉除了笑也隻有笑,由此那些亞洲人對花子泉也有種敵意。
他還發現,傑斯這人平時很少說話,每天都穿著那身西服,可每天都是一塵不染,他經常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撲克牌,花子泉發覺他的這副撲克牌好像隻有a一樣,因為他每次抽出來翻在桌麵上的都會是a。
高個子白人杜特,大多數時間呆在房間裏睡覺,偶而出來看下電視,他的生活也就像是在等待一樣。不過他還有一個奇怪的特征,那就是不管在什麼時候,他的嘴上都會含著一支沒有點著的煙,在他看電視的時候,他的煙會放在麵前的桌上,但不是平放,是直立而放,離開時又會把它含在嘴裏。
拳王克裏斯隻要一有空,就會在大廳的空地方練拳,黑人喬恩一直都對他有意見,因為他練拳的時候總會發出各種怪聲。盡管有意見,但他不敢出來說,看到克裏斯的拳頭,他就軟了。
吉姆是個搖滾愛好者,每天都會在房間裏、大廳裏、甚至在廁所裏都經常喝著他的歌,甩著他的長發。花子泉本來就不喜歡搖滾,再加上聽不懂歌詞的意思,感覺十分難受,他常在丁原麵前把吉姆比喻成一隻蚊子。
特比特和傑斯一樣,經常坐在沙發上,雙眼緊閉,但手總會不自覺的去摸他那戴在脖子上的c形項鏈,這條項鏈是銀色的,在光射的照射下閃閃發生,這也是他身上唯一的亮點。
這屋子裏除了丁原話多外,還有兩個人的話也很多,不過全是此廢話,那就是泰迪和羅伯特,他倆也經常去找美露和米莉聊天,也會為這事吵吵鬧鬧,他們還會去找寡言少語的卡米爾和梅爾說話,但總是會被拒於門外。
由此,花子泉這些天把這裏的人的性格摸了個一清二白,到時候上島後,辦事也會順利多了。
就在一個月快要結束的時候,又有人又來了,一共四個,三男一女,均是中國人,紅姐帶著他們分別走到了五二0、五二一、五二二、五二三號房。花子泉看著那個女的和其中一個男的,頓時傻了眼。
那個男的向花子泉眨了一下眼睛,然後進了房間。而那個女的,從進來到現在,一直都低著頭,沒有看過任何一個人。隨著紅姐的指示,她也進了一個房間。
當紅姐安排好那四個人後,走到大廳中央,對著眾人說:“*—……%¥¥#!”
她說的是英語,花子泉聽不懂。
她說完後,看了眾人一眼,隻見個個的表情既興奮又慌張。她路過花子泉的身邊時,盯睛看了他一眼,小聲的說了一句:“好自為之。”
花子泉無奈的笑了笑。
等她走後,他問丁原。
“大叔,剛才紅姐說了些什麼?”
丁原一臉興奮的回答道:“三天後,我們將啟程去死亡島了,十億美元正向我們招手。”
“三天後!終於到了。”花子泉微微笑著,自言自語道,接著他又抽出了香煙。
片刻後,花子泉敲開了五二一房間,直接走了進去。
“你怎麼也來了?”
“泉哥,我不會讓你撇下我的。”原來這是人聶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