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聶旭傻傻的笑了兩聲。
呂玲看到他的笑,就想起了花子泉那種壞壞的笑,很想抽他兩巴掌,但礙於有事問他,就算了,於是她大聲叫道:“笑什麼,快說呀!”
“嫂子,本來那些話我都不能給你說的,這個就更不能了。”聶旭解釋道。
“不能說的都說了,也不差這一條呀。”呂玲的語氣又一次放低了,似乎又想套他的話。
“你別套我了,這個真不能說。”聶旭擺擺雙手,不說就是不說。
“真不說?”
“不說。”
“不說算了,我去告訴他,說你給我說了那些不該說的。”呂玲慢條斯理的說道。
聶旭的臉馬上變了色,說:“你可不能這樣不講義氣。”
“我也不是男人,用不著講義氣。”
這下聶旭軟了,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說:“嫂子,好嫂子,別告訴泉哥好嗎,他會打死我的。”
呂玲狡黠的笑了笑,說:“如果你告訴我最後那條不能說的,我就不告訴他。”
聶旭想了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說:“我已經對不起泉哥一次了……”
“對呀,所以說再對不起一次也沒關係。”呂玲接著說。
誰知聶旭卻說:“錯!是不能再對不起他,就算你告訴他,他打死了我,我也不說。”
呂玲給氣得火冒三丈,直接甩門而出。
聶旭拍拍自己的胸口,總算扛住了。
花子泉一回來,就倒在了沙發上,雙眼累得已經睜不開了,他對聶旭說:“聶旭,跟蹤可是你的強項,我不行,累都累死了。”
“那明天由我去跟吧。”聶旭說。
花子泉擺擺手,說:“副院長明天不會出門,我們不用去跟,到是另一邊我交待給你的事一定要做好,這是關鍵,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可就賭大了。”
聶旭拍拍自己的胸口,自信的說道:“有我在,你可以完全放心。”
花子泉點了點頭,站起來說:“我去衝涼睡覺了,太累了。”
夜已深,人已靜。花子泉雖累卻無法入睡,他在想事,一件糾結但必須會發生的事。
想到這裏,他爬了起來,輕輕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他走出安靜的住宅區,來到燈紅酒綠的鬧市,徘徊不定的走著。有好幾次,金發女郎挽住他的手和他打嗆,他隻是付之一笑,拿開她們的手,繼續徘徊。他一個人走了很久,漫無目的的走著,最後,竟鬼使神差般的走到了張韻住的地方。
在離張韻家不遠處有一顆大樹,大樹下站著一個人,花子泉走了過去。
“你來了?”那人和他說話,他們認識。
花子泉說:“睡不著,隨便走走。”
那人又說:“隨便走走就到了這裏,說明你還是喜歡小韻的。”
花子泉沒有說話,靜靜的點上一隻煙,過了很久才說:“想不到你這麼晚了還會在這裏。”
那人說:“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會很認真。”
說話之人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除了那件事。”
花子泉知道他說的是那件事。
“謝謝你。”花子泉由衷的說了一句。
那人卻說:“這些事是我應該的,要說謝謝應該是我對你說。”
花子泉笑了,他說:“雖然你做的事不合法理,但很合情理,如果不是你這樣做,我也就沒有機會查出真相。”
那人回答:“我邦斯是非分明,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還有一點就是,我承認自己沒有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