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這樣。”
“這種塗料粘在手上時,要洗很多遍才能洗掉。你看我手,上麵還有這些綠色的塗料。”
王太太說完,伸出自己的手給他看。
花子泉腦子一轉,突然想起了什麼。
這時,一個保安跑了進來,急匆匆的說:“王先生,我們已經那把小偷圍住了。”
“好,我們去看看。”
臨走之時,花子泉又在門口處發現了一片斷裂的指甲,他撿起來看了看,笑了。
酒店後麵小花園裏,現在已沒有了談情說愛的小情侶,代替他們的卻是一個個全副武裝的保安。他們正圍著那個小偷。
“我沒有偷東西!”小偷辯解道。
“不是你?不是你你鬼鬼祟祟在貴賓樓幹什麼?”那個瀟灑的保安問。
“我……”
“我?我什麼,等會兒警察就到了,看你還狡辯。”
小偷見勢不妙,左右環顧。突然,他衝向了保安最少的方向。
“別讓他跑了!”
邊上的保安一擁而上。
原來這小偷會功夫,身手還不錯,十幾個保安打他一個,他還能招架得住,如果單打,他早就跑了。
“你們別逼我!”小偷咬著牙,一副發狠的樣子。
可是那些保安並沒有聽清他的話,繼續猛攻。小偷沒辦法了,隻好拿出一把小刀,刺向其中一個保安的肚子。
就在這時,一截燃燒著的煙頭飛向小偷,撞在小偷拿刀的手上。
“咚!”小刀落地,發出聲音,眾保安停了下來,而小偷則看向彈出煙頭的花子泉。
花子泉笑道:“兄弟,別衝動。”
這時候,一輛警車開進了小花園,從車上下來幾個高大威武的黑人警察。
“誰偷東西?”黑人警官問那個瀟灑的保安。
“就是他!”他指著那個小偷。
“我沒有偷東西!”小偷越來越著急。
“沒偷你跑什麼,還用刀襲擊我們。”
“我說過,我沒偷!”小偷再一次咬牙,雙拳緊握,一副吃人的樣子。
“兄弟,別衝動!也許我能證明你是清白的。”花子泉說。
小偷抬頭看著花子泉,眼神中帶著不惑。
“你能證明他是清白的,你是什麼人?”黑人警官問。
“我隻不過是一個在酒店住宿的中國人。”
“你怎麼證明他是清白的?”
“那你又怎麼證明他就是小偷?”
“酒店的保安說的。”
“別人說的話不一定是對的,要證據可靠才行。”
“證據?”黑人警官抓了抓腦袋,問那瀟灑的保安,“證據呢?”
“我們親眼看見他在貴賓樓鬼鬼祟祟的。”保安說。
“這也能算證據?”
瀟灑保安頓了頓,一時竟回答不出來。“你是什麼人?有資格說話嗎?”
花子泉撇撇嘴,說:“酒店的保安好像對客人不太禮貌。”
“張強,你是怎麼對客人說話的!”
一個成熟、高貴、富態的美婦人出現在眾人之後,一來剛好聽到了那保安說的話,從而訓斥道。她就是這酒店的老板娘,大家都叫她紅組。她的到來,讓眾人都覺得有一種壓力,一種讓人窒息的權威,一種讓人心慌的氣勢,眾人見到她,都變得唯唯諾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