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真覺得自己逃脫了追兵,正欲心中大喜,隻聽得身後生風,歸真暗道不好應是暗器,歸真極速拔高,然後身體雖沒有受傷,但是那暗器卻打中了鬥笠。
歸真淩空飛行,重心皆在下盤,鬥笠被擊中,頓時平衡失控。歸真於鬥笠上翻落,恰好望向發暗器之人,兩人隻距離五六仗,歸真清楚記住這人模樣
“啊!”歸真大喊一聲,直墜崖底。
那人於崖頂看到歸真落下,放生大笑。隨後一群神策軍趕來,領頭將領說道;“屬下見過張總管,不知賊人何往?”
那人回道:“那人已被我打入墜崖底,你等去崖底搜尋,尋得屍首,能立一功。”
這神策軍頭領聽得那人施恩於自己,趕緊回到“張總管厚恩,屬下銘記,捉拿刺客的首功定是張總管的,來呀。跟我下去搜。”說罷這隊人馬便下去了。
晃晃迷迷之中,歸真睜開了眼睛。隻見眼前可視昏黃光線,隨後將眼睛完全睜開,發現不遠處似是一個石壁,隨後歸真便想這裏是何處,我緣何在此,隨後歸真抬頭欲看左右。
忽然覺得頭疼的厲害,這才想起自己從懸崖上空翻落於崖底,自己既然知道疼痛,便應該還活著,不過自己緣何在此,這裏究竟是何處。
歸真想到這裏,便凝神發力,試探全身後慢慢發力起身,雖然困難但是歸真咬牙堅持終於坐起,起身時發現自己左臂稍一用力便劇烈疼痛,應該是肌內骨骼受損,非休養幾月不可。
除此之外,渾身皆有疼痛感,而且擦傷之處甚多。歸真心想我這真是撿回了一條命啊。
然後扭頭四下觀望,上下左右皆是石頭,此處應該是一個石洞,長約三丈寬約五丈,自己所趟之處是一石床,而且自己身上還有被褥鋪蓋於身,此處定是有人居住。
離床邊不遠有一石桌,桌旁有四個石墩,那石桌上放置一物,正是歸真的鬥笠。
歸真見得,便要起身去拿,自己渾身無力,反複試了三次,方才勉強站起,走到石桌跟前,拿起鬥笠,歸真記得鬥笠曾經被暗器擊中,便需找損傷之處,尋找過後歸真發現,鬥笠完好,毫發無傷,心中驚喜歎這鬥笠是至寶。
歸真將鬥笠掛於身後,手扶牆壁向不遠處的石門走去,這石門隻是一個洞口,並未有門,從這洞口向外望去,可知外麵還有大廳,這山洞規模應該不小,我居這屋應該隻是一臥室,不知此處何人開鑿。
歸真扶牆蹣跚出得臥室,來得大廳,這大廳甚是寬敞,直徑約有幾十仗,向上望去,這洞似是直挖至山頂,不知多高之處有一豁口,此刻應該已近黃昏,因為豁口之處已經無語耀眼光線射入,東中光線也是陰暗,但是光線也好過適才的臥室。
歸真繼續觀察這石廳內部,同樣雕有兩個石桌,一個看似是品茶所用,另一個應該是行文所用,因為上麵還擺在硯台和鎮紙等物。再往遠處有兩個石雕,下半部是一個圓柱約有半人多高,三尺粗細,圓柱上端著一個六尺石頭茶盤,茶盤正中雕刻一類似烏龜似的動物,但是這個烏龜東南西北各有一頭,龜嘴微張,不斷有泉水從四個龜嘴之中裏麵湧出。
兩個雕刻皆是如此,不同之處在於,一個雕刻所冒之水冒有熱氣,另一個沒有。歸真見得心想一個是溫泉一個是飲水。
歸真看得有趣,便走到近前,伸手一試,果然兩水冷熱分明。歸真發現這石頭茶盤上有一圓洞,這圓洞略微凸起,高度微微高於茶盤底部,使得茶盤之中的水略存一指節高度便會順孔流出,這兩雕像底部皆有水道。
多餘之水從水道流出,冷水便順著水道之間流出了山洞;溫泉的水道不遠處有一浴池,溫泉之水皆存於浴池,浴池滿後多餘之水會順浴池的出水水道流出,與冷水水道彙合後流出。
歸真見得此精雕細琢之物,慨歎這工匠之心性八麵玲瓏,巧奪天工。
順著浴池方向不遠有數尊雕像,皆是白石所雕,歸真細看,為首的雕像一男一女,這男的是一身帝王打扮,好似唐文宗一樣,那女人雖是雕像,但是麵盤體態更勝那楊昭容一籌,打扮也似那楊昭容,卻更顯華貴。
這男雕像含情脈脈,女雕像靦腆含羞,周圍有眾宮女在旁觀瞧,皆是栩栩如生。
歸真離開雕像,往回走到書桌之前,見得書桌上放有一個小瓷瓶,歸真甚感有趣,欲要拿起把玩,可是手不聽使喚,觸了一下沒有拿起,這瓷瓶順著桌子,直接滾落到了地上,瓷瓶應聲而碎,歸真望去,之間三個藥丸在那裏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