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氣，黃舒雅冷聲道：“一個小白臉兒，也能出現在這種場合，看來香蘭國際果然是沒有人了。”
“好了寶貝，和這種下等人計較什麼，合同是要靠實力才能拿下的，有些人來了，也隻能當陪襯。”徐長青淡然微笑。
“是不是陪襯，你說了不算。”林歌謠麵無表情道。
“噢，那誰說了算，這幾個廢物？還是你養的小白臉兒？我走以後，香蘭國際怕是連個正兒八經的金牌顧問都沒有了吧？憑他們做出的方案，能拿到ELITA的合作？你還真是喜歡癡人說夢啊。”徐長青目光鄙夷掃過眾人。
楚天神態不變，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可其餘專業小組的人員，卻是臉色鐵青。有心反駁，可又缺乏底氣。畢竟，徐長青在領域裏的實力有目共睹，作為曾經香蘭國際的首席顧問，人家也的確有著囂張資本。
林歌謠心中大恨，但也無可奈何，隻能抿著嘴唇保持沉默。好在這時，招標已經開始，黃舒雅咯咯一笑，挑釁似的挽著徐長青，便坐回紫薇國際休息區。
“其實咱倆剛才應該直接動手的。”
“啊！”林歌謠愣了下，就見楚天眨著眼睛道：“反正看樣子，你也沒信心能中標，與其便宜了他們，倒不如先打一頓出口惡氣。嗯，你揍那男的，我收拾那女的，把事兒鬧大後，雙方都被掃地出門兒，多好！”
“好什麼好啊，你真是……幹嘛讓我打男人，很容易吃虧呢。”
“因為我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矽膠啊。”
林歌謠忍不住笑著打下楚天，“不要臉，早知道你這麼色，我才不答應做你女朋友。”
“現在反悔，其實還來得及。”楚天連忙正色道。
“討厭……”
一番嬉鬧，到是讓林歌謠原本低落的情緒恢複不少。而這時，第一個分數已經公布了。是來自廣州的美容集團，其在行業內也頗有名氣，隻可惜進去的時候信心滿滿，出來時卻是垂頭喪氣，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電子屏上出現的2．3，卻讓在場所有人眼皮一陣狂跳。
顯然，法國人的要求很高。
否則一個國內知名企業，再怎麼說，也不至於被打出2．3的分數。
“什麼情況，不就是闡述方案嗎？即便有所紕漏，也不至於打這麼低的分數吧。”
“可不是嘛。創世紀好歹也是老牌公司了，雖然近些年來重心放在了化妝品上，可在美體塑形方麵，依舊有著底蘊不俗，沒想到……法國人眼光這麼高。”
“淡定。ELITA可是十大模特經紀公司之一，旗下model經常在各類知名時裝秀上走台。如果不是想要打開神州市場，人家會千裏迢迢跑來跟咱們合作？歐洲，北美，哪怕是高麗，島國的美容行業，恐怕也甩出咱們八條大街，所以眼光高點很正常，與其抱怨，倒不如在想想方案，說不準還能有改進的地方……”
隨著眾人交談議論，又有幾個分數被打出。不出所料，最高也隻有4．6，低的甚至才剛剛破1。眾目睽睽下，那個公司代表，連坐都沒坐直接率隊走人。反正沒機會了，幹嘛繼續待著丟人現眼。而有人做榜樣，自然就有人效仿。一個小時後，原本二十多家企業，已陸陸續續離場大半。剩下都不是因為分數接近，就是還沒輪到……
終於，黃舒雅和徐長青先後起身，看著他們走進通廊，林歌謠下意識的攥住手指。
“放鬆點，又不是上刑場，至於這麼緊張嗎？大不了咱不掙這點錢了……”
“錢是其次，主要還是影響力。”
林歌謠吸了口氣，“ELITA旗下簽約過萬model，能跟他們合作，將大大提升公司知名度，如果運作的好了，一飛衝天，成為國內美容龍頭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