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確實可以這麼理解,現在要弄清楚龍膽的去向,就必須調查跪著的女子身份。
由於時代過早,而且夏民族帶有明顯的西域文化,甚至是主導文化,我們對於他們的史記情況一無所知,就算有,估計也隻可能存在於宮廷檔案中,我心想會不會出現墓誌銘都值得懷疑。就算如此我們也不可能放棄,畢竟我下墓是為了尋找線索,而不是主要為盜竊陪葬品。
我和程子,孫小曼三人先對女子雕像,做了細致入微的檢查,沒發現標有名字姓氏,或其它的文字信息。無奈之下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墓主人的水晶棺上,我們三人繞著觀察了一周,這個水晶棺長約2米,寬度估計有1米2,高差不多1米6,不像中原的製式,而是帶有明顯的西域風格。我估計這位統治者應該是西域人或是個混血兒,垂涎中原女子的美色才鬧出這麼一個下場。水晶棺的表麵無任何裝飾,看著晶瑩剔透,但是裏麵相對渾濁,並看不清裏麵的狀況,隻是隱隱約約有個黑影躺在裏麵。
我和程子一合計,一不做二不休,咱們先點燭吹蠟開棺摸金。就在我準備按摸金校尉的傳統規矩,到東南角點上蠟燭時,發現這邊的地磚有一塊與眾不同。這磚一個平方左右,在它的周圍有四個一次性杯子般大小的孔洞。由於獵戶星座腰帶上的三個雲母球,此時已經暗淡無光,無法看的真切,於是我拿出手電筒走近去照了照。這一看嚇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隻見裏麵黑呼呼的無數“屎殼郎”,正排著長隊往上爬。等我跳起逃開沒幾步,那塊地磚已經被密密麻麻的“屎殼郎”覆蓋,而且還有更多的在破洞而出。
程子見這麼黑壓壓一片“屎殼郎”轉頭就跑,我剛要罵他沒有革命戰友的情誼,做出丟下同伴這種不齒的行為,話沒出口,卻見他慌亂中被跪著女子的腳絆了一跤,摔了個狗吃屎。而此時我見到女子雕像的跪姿發生了變化,詭異的轉向了我,我一怔:“怎麼,我得罪你了,要拿我開刀?!”
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一閃而過,隨後我就明白了過來,這是個觸發機關。我警惕的觀察了一圈,沒發現異常,正要拔腿開溜,這時後麵有了動靜。我回頭一看,那塊石轉衝開層層“屎殼郎”,在緩緩上升。
“你們快看!”孫小冒喊道。
“咦”這些“屎殼郎”好像並不對我們三人感興趣,而是排著長隊爬上代表獵戶星座腰帶的三根石柱。
程子見這些蟲子沒攻擊性,爬了起來走到我孫小曼的中間,他問道:“這些蟲子不務正業,不替老皮膚好好守墓,想幹嗎?”
孫小曼抽了他一記說道:“這些蟲子跟你一個德行,隻關注自己的事物,它們這是要給這三根石柱電池注入酸性液體。”
我身邊的程子卻嘿嘿笑道:“小曼同學進步蠻快,也懂得了扯皮這一偉大樂趣。”
看著這些“屎殼郎”整齊劃一的爬到石柱頂端,吐完綠色液體後,換條路徑重新回到石洞,就像螞蟻似的默契奮力工作。這神奇的一幕,使我心中不由感歎,古人的智慧太牛X了!
現在我沒心思跟他們鬥嘴,回過頭時間到那塊地磚已經暴露了出來。在它的下麵是個玉匣子,裏麵放著本厚達十公分的黃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