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來趴在他耳邊,“舒服嗎?”
小黃毛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嚎叫,相信他現在都能學跳舞了,一個馬非常標準,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變得這麼凶狠。
旁邊的人都看傻了,大氣不敢喘一個,周圍除了小黃毛嚎叫聲,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我過去扶起林寬,“沒事吧。”
林寬微笑著搖了搖頭,“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忽然看到他臉色由微笑變成驚恐,大聲喊道:“小心。”
其實我蹲下來就注意到,光頭把手伸向口袋,當我扶起林寬時,光頭拔出匕首刺向我。
“就你這點小技倆,也敢在我麵前擺弄。”
轉過身,一腳把匕首踢飛,下一腳落在他臉上,“啪。”一聲,在他臉上留下一個腳印,相信他一時半會好不了。
這時,旁邊的小黃毛叫的更加慘烈,我一看,那把匕首不偏不正,刺在他的胳膊上,血都淌了一身。
我走到小黃毛身邊,“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刺你的,這就幫你拔出來。”說著把匕首拔出來,小黃毛慘叫一聲,我看這時候血流的更多了,“對不起,對不起,要不再給你刺進去?”
沒想到小黃毛竟然哭起來,麵帶恐懼,像見了鬼一樣,“大哥,大哥,求求你殺了我吧!別折磨我了!”
我站起來,看了一眼光頭,衝他邪魅一笑,他已經沒有剛才那份囂張跋扈的神情,眼神變得溫順。
光頭‘咕咚’一下跪在地上,朝著林寬直磕頭,“林老板,對不起,對不起,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放我一馬。”
林寬無奈地看著我,這是在詢問我的意見,看他們這樣,也不像什麼黑社會,頂多就是街頭的小混混,組成一塊嚇唬弱小,欺軟怕硬的東西,我吼道:“那還不快滾。”
“是,是,是。”光頭領著幾個小混混快速離開,走到門口時,我把他們喊住,光頭回過頭問:“還有什麼事,大哥。”我指著地上的小黃毛說:“回來把這個垃圾帶走。”
光頭派了幾個人把小黃毛抬走,他走時,眼神裏還充滿了恐懼,我相信,他這輩子也忘不了。
他們走之後,林寬對我豎起一個大拇指,“你這幾個月到底去哪了,怎麼完全變了個人。”
“不是對你說了嗎,外出旅行。”
林寬也沒多問,“待會何成下班,我們喝幾杯。”
“正合我意。”
出了這個事之後,客人都走光了,正好能清淨些,沒一會兒,何成就來了,跟他聊了幾句家常,我們就開始喝酒。
林寬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何成,何成對我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替好哥們解決了困難,我打心底高興,陪他倆喝了幾杯,一直喝到很晚,我們才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