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好像喜歡喝酒,就喊住他,“張大哥,現在正好是飯點,我也餓了,不如咱們一起去喝一點,我請客。”
張玉剛開始還有點猶豫,在我的再三勸說下終於答應了,“那多不好意思呀!”
在街上隨便找了個飯店,裏麵不少人在吃飯,我怕說的事情被別人聽見,就問有沒有單間。
老板娘也很熱情,一直說有,便把我倆領進個房間。
我其實想通過張玉了解一下胖道士和被白若蘭打死的那個警察,但是又不能直接問,就先聊一聊別的。
剛開始和張玉聊了一下家常,他好像有心事,我也沒繼續問。
過了一會老板娘把菜和酒端上來,張玉看見酒眼都直了,我知道他嗜酒如命,便使勁灌他喝,他也沒客氣,不一會臉色就有點紅潤。
我不能喝醉,就把酒倒在腳底下,並一直勸他喝,直到他說話有點不清晰,我知道是時候了。
我先裝作隨便說起,“聽說塔灣村有個小孩上吊死了,你知道嗎?”
張玉抿著小酒,卷著大舌頭,“能不知道嗎,那天我也去了,想起現場那小孩挺也可憐的。”
見張玉接話了,知道事情有搞頭,又接著問:“我怎麼聽別人說那小孩不是自殺,現場很慘。”
張玉起初停頓了幾秒,又抬起頭看了一下周圍,悄悄地說:“說起來真挺嚇人的,死時候還穿著紅裙子,腳上綁著秤砣,眉心還一個小孔呢,那樣怎麼會是自殺呢。”說完還不忘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偷聽。
原來張玉知道高亮不是自殺,我有點生氣。“那你們為什麼告訴小孩的父母是自殺,他們的父母得多傷心呀!”
張玉一臉詫異的看著我,“你怎麼對這事這麼關心,你想幹什麼。”
我剛才是有點失態,問得太直接,就打哈哈說:“你是知道的,我是陸青山的徒弟,所以對這些詭異事件有興趣。”
他聽見便哈哈一笑,不再對我有所戒備,“了解了解。”
看來他頭腦還有點清醒,沒想到他酒量這麼好,不行,得繼續灌他。
我又跟他喝了一會,試探著問,“你怎麼知道那小孩不是自殺。”
“我雖然不會捉鬼,但是喜歡讀一些道士書籍,那小孩明顯被人取魂。”
我笑著說:“原來是同行呀,那你們查到是誰幹的。”
本來張玉端起杯要喝酒,聽到我話後,把杯往桌子上一扔,“想想就來氣,我對王隊長說了,他不但不聽我的,還說我淨整些沒有用的,還說我迷信。”
“說來也怪,都好幾天沒見到王隊長了,他也沒請假。”
張玉口裏的王隊長應該就是,白若蘭打死的警察,案件就是被他攪渾的,才沒有繼續往下查。
我沒接張玉的話,怕言多必失,既然胖道士和王隊長的屍體沒有被警察發現,那是誰弄走的。
我看張玉喝的差不多了,也知道了該知道的,再喝就得我背著他回家了,“吃飽了我們就走吧。”
他突然說:“陸道長去哪了,我找他有事。”
嗯?他找陸青山能有什麼事,我看他那樣不像開玩笑,“我隻知道他出去了,具體不知道,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也行,我是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