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玩,還是要看南秋,荊月和柳妙言對於南寧的各個會所和酒店知曉較多,但是要說玩的地兒,就和南秋難以想及了。
南秋打前引路,三輛車七拐八拐最後才在郊區邊緣停下,南寧隻是個地級市,雖然有唐氏重工這樣的大型企業存在,但是全市的整體消費能力還有待加強,南寧郊區更是一片城中村,消費水平低下,周邊設施落後,就連路燈一眼望去都忽明忽暗,更有不少已經熄滅,看起來倒是很有些新世紀初期的感覺。
最後南秋在一家餐廳前停下,柳妙言和荊月相繼下車,看著眼前這座並不起眼的這餐廳,柳妙言才向著南秋道:“怎麼跑這裏來了?”
南秋笑了笑不說話,隻是向著荊月以及柳妙言做了個請的手勢,跟著向蔣塵賊笑了一下,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蔣塵卻是笑了笑,跟在南秋身後,他雖然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餐廳有什麼特色,但是看著門外不遠處停靠的一輛輛轎車,卻也明白這個地兒不會像是表麵上這麼簡單。
至於是不是有特殊服務,蔣塵倒是不用擔心,諒南秋也不敢帶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跑這兒來玩那些出格兒的東西。
柳妙言和荊月狐疑的望了南秋一眼,這才跟在蔣塵身邊,隻不過一進門蔣塵就發覺這家餐廳之所以普通隻是普通在表麵上了,餐廳雖然不大,但是冷氣開的十足,大廳用餐區有十幾張桌子和隔間,南秋一進門便走到前台,前台一個漂亮的女孩兒見是南秋,很熟絡的告訴服務員房間,蔣塵等人則是迷迷糊糊的跟著南秋上了樓。
進門之後,服務生打開冷氣,南秋點了幾道菜,都是一些很別致古怪的菜名,服務員認真記錄著,完畢之後才恭敬的彎了彎腰,轉身走了出去。
“坐吧……”
南秋笑了笑,然後才道:“別看這裏不怎麼樣,不過卻是個好地兒,今天咱們嚐嚐野味兒……”
柳妙言和荊月互望了一眼,這才明白,感情這裏幹的是這樣的買賣。
“現在的時節不算太好,隻有些大雁、野雞之類的玩意兒,要是冬天能吃的那才叫個多,熊掌、虎骨湯、就連藏羚羊他都能給你弄來……”
南秋笑了笑,然後解釋道,期間打了個哈哈,看向蔣塵,露出一幅你知道的表情,蔣塵沒搭理這個混球,自然清楚,像是這樣的野味兒店,講究的就是一個補字,為什麼有那麼多男人鍾情於野味兒,不用想都明白是為什麼。
柳妙言和荊月也不是什麼不同情理的女人,不會因為這些野味兒就拂袖而去,真正該譴責的都是那些偷獵人,雖然說沒有需求就沒有獵殺,但是很多情況都是因為有了獵殺才有了需求,畢竟如今市場繁榮,真正喜好那些野味兒的主兒少之又少,就連南秋這樣的紈絝公子哥兒都是圖個新鮮而已,倒是上升不到品質問題的高度。
“店家大廚水平很不錯,咱們一起嚐嚐。”
南秋笑了笑,然後才向著蔣塵眨了眨眼睛,見到蔣塵狐疑的目光,半晌南秋才笑著聳了聳肩,賣了個關子。
倆人的眼神交流很隱秘,荊月和柳妙言誰也沒注意,期間荊月接了個電話,是蔣天佑打來的,這個家夥一直對荊月念念不忘,這些日子荊月一直在忙活新公司的事情,倒是和蔣天佑好久沒見,蔣天佑想念的緊,沒事兒找事兒的打個電話,說是要請荊月吃飯。
雖然荊月知道蔣天佑心裏的那些彎彎繞繞,但是他好聲好氣的,荊月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女人,隻是笑著拒絕:“我和朋友在外麵吃飯呢……”
對方就一陣沉默,荊月知道他在等什麼,但還是不忍心,就敷衍了一句:“你還沒吃飯吧,要不過來吃點兒?”
這句話已經是表明態度了,隻不過蔣天佑顯然是被荊月這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小姨迷傻了,硬是裝作聽不出她話裏的意思,連聲說好。
荊月有些坐蠟,臉色有些難堪的看了蔣塵一眼,卻見蔣塵靠在座位上也不說話,臉上始終帶著笑容,見到荊月的表情,蔣塵伸了伸手,做了個沒關係的手勢,荊月這才告訴蔣天佑的地址。
不過顯然這個餐廳很有點兒名氣,連蔣天佑都聽說過,聽到說是獨特風味便連聲說好,自己馬上到等等。
掛斷了電話,荊月才歉意的看向蔣塵,那雙如彎月般的眸子之中蘊含著濃濃的歉意之色:“小塵,對不起啊……”
“月姐,你說什麼啊……”
蔣塵笑了笑,然後端起茶壺來,翻過荊月麵前的茶杯,站起身來替她斟上一杯茶,那張俊逸的臉龐之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好像真的不介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