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
南秋把手中的那本厚厚的《資本論》放到蔣塵麵前的桌麵上,然後扭頭看了一眼孫策一行人,嘴角兒浮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半晌才扭頭看向蔣塵,手指卻指著身後的孫策:“這孫子不開眼了?”
蔣塵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整理了一下書籍,不再搭理南秋。
孫策的嘴角兒微微抽了抽,要說他在天海大學呼風喚雨,但是在南秋的麵前,他還真是跳鬧不起來,畢竟家庭背景再強大也不可能真的任由一個孩子胡鬧,而真的隻是拚背景的話,眼前這個穿著一身卡布其色多袋外套,腳下踩著一雙天藍色高幫運動鞋的南秋絕對不弱於他。
甚至要比他強上太多太多了。
“南哥,你朋友?”
被甩了一個耳光,但是在見到南秋的時候,孫策便陪著笑,那副場麵,實在是有些滑稽,當然最多的卻是令人感歎,如今的大學校園已經完全就是一個小社會的縮影了。
“你說呢?”
南秋瞟了孫策一眼,然後才笑眯眯的說道。
“唉,您看,這大水衝了龍王廟……南哥,您多擔待。”
孫策麵對一群學生黨的趾高氣揚隻是因為有家庭背景給他撐腰,但是在南秋這個在天海大學看起來低調,但是卻極為不是東西的家夥麵前,還真是硬氣不起來。
南秋便皺著眉頭,然後問道:“怎麼回事兒?”
孫策臉色便有些發紅,支支吾吾的,半晌才道:“因為薛凝露……”
“薛凝露?”
南秋臉色古怪的看了蔣塵一眼,頓了頓,然後才向著孫策擺了擺手,孫策一幫人頓時如蒙大赦,連忙腳底抹油開溜。
“哥,怎麼回事兒?看上薛凝露了?”
南秋坐在蔣塵對麵,然後賊笑道:“沒想到啊,你也一肚子花花腸子……不過薛凝露確實很漂亮,尤其那皮膚,嘖嘖,白裏透紅啊。”
蔣塵無語的看著南秋,然後才皺著眉頭道:“扯淡……”
“薛凝露是音樂係的一朵花啊,在整個天海大學都很有名的……不過好像被大款包了,每到周末都有人來接她,別看她長得漂亮……髒,和你不合適。”
南秋笑了笑,然後才道:“你要是憋得慌,我給你介紹幾個藝校的學生妹,玩完就甩,保證不纏著你……”
蔣塵便有些蛋疼,看著南秋,然後拿起那本厚厚的《國富論》在南秋的腦袋上狠狠敲了兩記:“怎麼越長越混蛋了?”
頭幾年見到南秋的時候,這個家夥還是孩子心性,倔強的厲害,倒是很有點兒男子漢的氣概,隻不過現在好像越來越不著調了。
“唉,不過說真的,天海大學被包養的女生不計其數,大夥兒之所以對薛凝露退避三舍,還是因為她太漂亮了,和她沾上一點兒關係第二天就能傳遍整個學校。”
南秋歎了口氣,然後說道。
當然,他的語氣雖然有些遺憾,但是蔣塵很肯定這個家夥不是替薛凝露委屈,而是覺得無法一親芳澤而已,畢竟那些眼高於頂的大學生可不會接受一個被傳的風言風語的女朋友,哪怕她再漂亮。
當然,私底下打算甩出幾疊鈔票來打算來個一夕之歡的主兒倒是不少,不過好像至今也沒聽誰成功過。
“對了塵哥……”
南秋打趣了蔣塵幾句便轉回正題,看著蔣塵然後道:“前些日子聯係了幾個朋友,他們也有意向入股,你怎麼看……”
南秋很清楚,蔣塵的這個公司一準兒會穩賺不賠,不說別的,僅僅蔣塵背後的那些人脈隻需要稍微幫襯一下,這個公司渡過前期的客戶積累階段便輕而易舉,雖然他的那幫朋友並不清楚這裏麵的門道兒隻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支援一下,但是還是讓南秋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