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塵吃完最後一瓣兒橘子,然後才轉過頭來看向林詩雅,眸子當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采。
“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麼?”
蔣塵的語氣當中,帶著一絲笑意,仿佛早已經摸透了眼前這個無論是從形象還是氣質上都透露著無與倫比魅力的女人心中的真實想法。
“問什麼?”
聽到蔣塵的話,林詩雅反倒是平靜下來,唇角兒帶著一絲柔和的笑意,一雙仿佛如墨點漆般的美眸靜靜的望著蔣塵。
兩人都是聰明人,在這模棱兩可的對話之中,均是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誰也不首先點破,有些事情,歇斯底裏的質問,效果遠遠不如這樣似是而非。
“柳妙言。”
蔣塵沒鬆開林詩雅的玉足,反而輕輕一拉,把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拉到自己的大腿之上,伸手輕輕揉捏著,力道不足,但是也不算輕,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感覺漸漸彌漫起來,疲憊了一天的身子,終是慢慢放鬆下來,一絲古怪的溫馨在這狹小空間之內,靜靜流溢著。
林詩雅靠在沙發靠背上,伸直了雙腿,嘴角兒帶著點點的微笑,半晌之後才笑道:“怎麼,有愧疚了?”
她純粹是打趣蔣塵,其實在見到柳妙言第一麵的時候,林詩雅便已經察覺到兩人的關係並不是很純粹,不過她畢竟是個心思細膩的女人,當初和蔣塵發生關係時,這個看起來有些神秘,令人看不透猜不透的家夥那生澀的動作完全足夠打消她心中的任何疑慮。
“你不想知道我和柳妙言是什麼關係麼?”
蔣塵笑了笑,然後才道:“女人的好奇心,不是都很旺盛麼,你這麼聰明,應該不會看不出來,我和她並不是普通朋友吧。”
輕輕搔了搔林詩雅的腳底板,柔嫩的玉足吃不住癢,緊緊的蜷縮起來,那沒有一絲角質的足心,浮現起一抹可愛的皺褶。
“你是希望我吃醋麼?”
林詩雅很聰明,非常聰明,甚至比蔣塵預想的還要聰明,這個女人僅僅從蔣塵的隻言片語當中就了解到蔣塵的想法,其實看著她那帶著淡淡笑意的眸子,蔣塵甚至恍惚間有種自己被看穿的感覺,很微妙。
這個女人,絕對學過心理學。
蔣塵腹誹。
“還是你覺得心中有愧疚?”
林詩雅輕笑了一聲,眸子望向蔣塵的時候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柔和。
伸出手來,然後輕輕摸了摸蔣塵的臉頰,淡淡的說道:“其實你不用太擔心的……”
“我和你的關係,隻是生理上的彼此需要……你完全不用愧疚,再說我已經有了涵涵,這些年一個人帶著她生活的雖然不能算好,但是終歸自由,已經習慣了,所以,你的愧疚其實沒有必要……即便你哪一天突然離開,我們也頂多是重新回到原來的生活之中……沒有什麼好怕的。”
林詩雅輕聲說道,語氣當中,有種令人難以了解的溫柔與決斷,即便是蔣塵也絲毫不懷疑,這個看似溫柔如水的女人,會說得出,做得到。
“唔,你這樣一說,我的壓力更大了。”
蔣塵眯起了眼睛,然後才笑了笑,突然之間伸出手來,手掌在她那盈盈一握的腰間穿過,微微用力,林詩雅便像是輕如無物的小女孩兒一樣被蔣塵托著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裏。
“欲擒故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