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雅的話一出口,柳妙言就是一愣。
隨即那張俏麗的臉蛋兒之上,便浮現起一抹濃濃的驚喜。“你也認識蔣塵?”
柳禦姐深深的舒了口氣,既然林詩雅也認識蔣塵,看起來她們現在應該知道蔣塵在哪裏了。
說實話,柳妙言此刻有些後悔,想要找蔣塵,也並不是和他發展出什麼超友誼關係,而是覺得,一個曾經和自己差點兒有了過分親密的男人從此在自己的生命之中消失,那種感覺,很不好。
林詩雅聞言點了點頭,荊月則是捂著額頭,那張嫵媚動人的鵝蛋臉兒上,帶著一絲苦笑。
“恩,認識不久。”
林詩雅輕輕點了點頭,用筷子夾起一隻湖蟹,然後拿起桌邊的精致銀錘敲了敲蟹殼,隨即用鉗子夾斷蟹腿,精鋼小刀剖開蟹殼,頓時鮮香四溢的蟹黃便暴露出來。
林詩雅收拾著湖蟹,動作有條不紊,優雅至極,輕輕垂著頭,那股優雅動人的氣質便顯露無疑,柳妙言不知道這個優雅絕倫的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而荊月的目光卻大有深意。
這個幾天之前還在南溪市最貧困山坳當中生活的女人,實在是令人詫異萬分。
“那他現在在哪兒?”
說實話,與找到蔣塵相比,現在柳妙言最擔心的,反而是蔣塵過的怎麼樣。
她還清楚的記得,蔣塵走時,什麼也沒帶,甚至連自己給他購買的那套西裝,也留了下來……此刻,她倒是完全忘記了,自己還親手交給他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林詩雅正要說話,卻不防荊月的手機響起,柳妙言微微一頓,然後把目光轉向荊月。
“喂……嗯,現在在敦煌酒店。”
荊月臉龐上浮現起一抹苦笑,頓了頓,然後才道:“對了,吃東西了沒?過來一起吃點兒?這裏還有一個人,你肯定猜不到。”
聽筒對麵,蔣塵摸著手機微微一愣,心思電轉間,便已經猜到了幾分。
“是妙言姐?”
蔣塵詫異的問道,臉龐之上浮現起一抹古怪的表情。
什麼時候荊月和柳妙言走的這麼近了?
聽到蔣塵的話,荊月頓時無語了,這個家夥實際比看起來還要聰明。
她和柳妙言認識,也就是在這短短的一個月之內,這段時間,蔣塵窩在那個小山村兒裏,是絕對不清楚自己和柳妙言相識的。
“你怎麼知道?”
荊月看了柳妙言一眼,然後才無奈的捂著聽筒道:“是那臭小子。”
柳妙言眸子一亮,隻不過卻是並未發現,身旁一直垂著頭的林詩雅,已經抬起頭來,悄悄的打量她。
“你把我當白癡麼……”
蔣塵無奈的聽著荊月語氣當中的詫異,然後才道:“南寧我認識的就那麼兩三個人,用腳後跟都想到了。”
“嗯……你腳後跟比你聰明。”
荊月捂著嘴巴失笑道,那雙明亮動人的眸子流光溢彩,輕輕閃動著,如夢似幻。
三個美女各勝擅場,林詩雅氣質優雅,柳妙言性格直率,而荊月,則是一瓢大大的禍水,容貌嫵媚動人,勾魂攝魄。
嫵媚誘人,往往是形容一個女人那極致到極點的女人味兒,這樣的女人不經意間的一個舉動,都會輕易的撩起對方的欲望,是以,在時間的沉澱之中,嫵媚和妖媚漸漸融合,讓人對於這樣的女人,下意識的有些抗拒,認為這樣的女人,大多是水性楊花的主兒。
不過蔣塵卻對荊月很有好感,不說別的,就是單單她能在短短的半個月之內,通過無數關係搭上柳師傅,然後在那個小山坳當中找到自己,僅憑這一點兒,蔣塵就無法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