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諾抬手,將蔣芷蕁手裏的信給拿了過去,說道:“謝貴妃的名字叫謝語桅,聽說她的母親在生她的時候,路過一棵桅子樹,所以才取這樣的名字。後來,謝貴妃進宮之後,父皇很喜愛她,便命人做了一個印章送給她,上麵刻的正是桅子花。所以謝貴妃寫書信,都是用這個印章的。”
“如果如你這麼說的話,上麵的這個印記是真的話,那麼花淫龍潛入皇宮,對大公主行非分之事,還有讓他抓我,差點把給玷汙之事,都是謝貴妃指使的呢?”蔣芷蕁臉色有一些慌張。
小玉忙扶住她:“良娣,你沒事吧?”
蔣芷蕁靠在她的肩膀上麵,搖了搖頭:“沒事,我隻是沒有想到,皇宮裏的人,是那些樣的險惡。”
小玉點頭說道:“是啊,早就聽說皇宮裏的女人為爭寵,十分的陰狠,可是奴婢想不明白,謝貴妃與良娣無怨無愁的,為什麼她要命花淫龍來對付良娣呢?”
小玉的話,引起三人的反思。
蔣芷蕁一個勁的搖頭,眼淚差點流下來,她緊緊的抱著小玉,身子有一些顫抖。
胡允弘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我看我們回宮之後,把這信交給皇後吧,讓她派人去查,也許可以查到一些什麼?”
秦宇諾也點頭,他的雙手緊握成拳頭:“如果謝貴妃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話,大皇姐也就不會死,那麼你也不會因為思念之苦來到這戰場上,更不會失去一隻手。”
蔣芷蕁抬頭,淚眼婆紗的看著胡允弘:“哥,我對不起你?”
胡允弘一笑,他低頭看著自己還包紮紗布的左手,說道:“芷蕁,以後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這些都是天注定的。你現在也看到宮裏人的心思了,你不可以這麼的軟弱了,收起你的善良,讓自己變的堅強一些。”
秦宇諾側頭看著蔣芷蕁,沒有說話。
胡允弘繼續說道:“就算宇諾在這裏,我也要跟你說,皇宮裏的那些女人,都是在宮裏出生的,所以她的心思早就受到了渲染。如果,有人要對你下手,對你不利的話,那麼,你就要比她更加的狠心,你明白嗎?”
蔣芷蕁搖搖頭:“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難道你還想看到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嗎?”
“可是,回到宮裏之後,這件事情皇上知道是謝貴妃所為的話,那麼肯定會處置這件事情的啊,到時,謝貴妃肯定會被打入冷宮的啊?”蔣芷蕁說道。
胡允弘一聽她的話,不由的笑了起來:“你也太傻了吧,你要知道,謝貴妃的兄長,可是掌握燕國兵權的大元帥啊。就算現在皇上再怎麼不愛她,不喜歡她,可是大元帥的權力還是在那裏的啊。皇上還要顧及謝大元帥的臉麵啊,再說,還有一個秦紫姻呢。”胡允弘說到這裏,他的眼裏閃過一絲狠意。
蔣芷蕁知道,胡允弘現在肯定是恨死秦紫姻了,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那麼謝貴妃也不會對付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