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一聽夏公公的話,她當下臉色變的極難看。秀兒跟了她這麼多年,她怎麼把秀兒習水性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啊。不過,這下子也好,可以找到一個借口了,這樣秀兒的死,也可以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蔣芷蕁見皇後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她道:“娘娘,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皇後回過神來,看著這張與自己有著幾分相似的小臉,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沒事,隻是想起了秀兒,所以才會有一些難過而已。”
皇後的心情,蔣芷蕁十分理解,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皇後站起身來,對夏公公說:“夏公公,你到皇上那裏,把秀兒的死因說說,看是不是跟大公主這件事情的那個賊人是同一人。”
夏公公點頭:“奴才這就去辦。”
皇後站起來對蔣芷蕁說:“本宮先去寶妃那裏看看,你就呆在宮裏吧,現在挺亂的,你最好還是呆在本宮的宮裏,不要亂跑。”
蔣芷蕁點點頭。
皇後帶著林林與青紅還有幾個宮人去了寶妃那裏,蔣芷蕁獨自一個人坐在大廳裏,一大桌子的早餐,擺在那裏,她卻一點味口也沒有。
“猜猜我是誰?”突然一個人從後麵,將她的眼睛給蒙起來,壞壞的笑道。
蔣芷蕁歎了一口氣說:“還是你最好了,什麼都不用煩。”蔣芷蕁頭靠在那個人的懷裏,語氣有一些感概。
秦宇諾鬆開蔣芷蕁的眼睛,坐下來看著她:“你這是怎麼了啊,一副多愁善感的樣子,你知不知道,這樣子很不適合你啊。”
蔣芷蕁看著他:“那你說什麼樣的才適合我啊?”
“你有沒有發現,自從你進宮之後,你都變了一個人了。”秦宇諾伸出手來,撫上她的眉心:“你這裏總是帶著淡淡的憂傷。”
蔣芷蕁一笑,雙手攤開:“那麼,你就快些把我的那一百兩黃金給我吧,然後我帶著孩子們回荊縣去,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天天笑了。”
秦宇諾臉拉了下來:“看來我在給我自己挖了一個坑,往裏麵跳啊。”
“那,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我可沒有說啊。”蔣芷蕁拿起一個饅頭吃了起來。
秦宇諾道:“怎麼沒有看到母後啊?”
“她去寶妃那裏了,讓我們不用等她。”
秦宇諾看向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啊?母後這麼大早,就去寶妃那裏啊?”
蔣芷蕁看著他,難道秦宇諾還不知道嗎?可能是吧,不然的話,秦宇諾早就去了寶妃那裏了,怎麼還會在這裏陪她吃早餐呢。
“秦宇諾,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你說。”
“你覺的胡大人對大公主,到底有多深的愛啊?”蔣芷蕁歪頭看著他。
秦宇諾想了一下說:“從我的觀點上來看的話,他的愛肯定不及我對你的呢。”
蔣芷蕁翻了一個白眼,瞪著他:“你正經一些好不好啊,怎麼老是像一個孩子一樣啊,現在我在問你問題,你不要把話題給扯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