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他又吻她?
直覺應該拒絕的,是不是?畢竟他的未婚妻已經來了,是不是?畢竟她不想做小三,是不是?
可是,為什麼,她對他的吻已經上癮,無法自拔,連好吃的魚生壽司都吸引不來她的食欲,隻是呆呆地被他摟在懷裏,被吻得暈頭轉向。
“唔。”宗澤嚐到她唇舌中的蝦餃的味道,鮮美可口,不禁感覺到一陣饑腸轆轆。
他抬起頭,克製自己將身體離開她,隻見以一已經臉頰酡紅,毫無力氣地靠在他懷裏,雙眼迷離。
“你這個小狐狸精——”他喃喃低語。
“噯?”她睜大眼睛,微微上吊的眼角,嫵媚的眼神和天真的表情是那麼誘人,他忍不住呻 吟起來:都說孩子的頭腦加上成熟 女人的身體,是謀殺男人的利器,而他的懷裏就抱著這樣一個尤物!
那尤物見他呻 吟,以為他傷口疼痛,不由得慌慌張張地摸索他受傷的右手——
可是,陳以一,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她那隻傻乎乎的手就那麼無辜地摸到了——
“這是什麼?”她嚇一跳,急忙從他懷中掙紮而起,提防地看著他。
他尷尬地扭轉臉孔,不好意思去看她。
“流氓!”她忽然反應過來,叫了起來。
“噓!這裏是辦公室!”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解釋道,“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
“在辦公室你還這樣!你丫就是流氓!用下半身思考的流氓——”她一邊試圖掙開他,一邊嚷嚷。
敏銳的宗澤突然發現:她在害羞!她不僅臉頰漲紅,連耳朵根也紅得晶瑩,眼光不知道往哪裏放,口中也語無倫次起來。
一陣雄性的自豪與憐惜湧上他的心頭,其中竟然還夾雜著一種奇怪的征服欲,他急切地一把擁住她,一手捧住她的頭,毫不猶豫地深吻下去。
她感覺自己不斷沉淪,意識燃燒成模糊一片,身體綿軟得像是一團輕絮,漂浮在空中,被他這熱風輕撫著。
他沿著她的脖頸,一路細吻向下,而她,仍似夢囈一般,隻有摟著他的脖子喘息的份。
“小傻妞,你好美,我——我想——”每晚睡在她的床下,看著她晶瑩的麵孔,一次次地按捺自己,辛苦地他滿頭是汗。
“唔,嗯——”她已經被他吻得奄奄一息,隻能發出單音節的詞語。
像是得到了許可,他將她平放在辦公桌上,俯下身準備再來一度熱身,以一被背後突然的冰冷一激,立刻清醒起來,叫道:“不要!”
我去!薛大少不禁也爆起粗口來,有誰正在這樣關鍵的興頭上,被力大無窮的女漢子迎麵一推,差點跌倒在地,還加上這一聲獅子吼被震撼人心的嗎?
他的尊臀撞擊到桌角,著實讓他齜牙咧嘴一會。
可是比起肉體的痛楚,他的自尊心遭受了更大的打擊。因為已經被剝得差不多的陳以一,不知從哪裏又恢複了女性的嬌羞,胡亂地用文件夾之類的東西遮住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地提防著他:“不要——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