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澤被打得沉默不語,那“虎媽”第二記耳光便正氣凜然地向以一奔來。
想也沒想的,以一單手隔開了那飛來的熊掌,這“虎媽”身高至少一米七五,體重至少八十公斤,被她拍那麼一下下,不是開玩笑的。
“虎媽”顯然沒有意料到以一的動作這麼快,力氣這麼大,向後微微退了一步,才站住:“你竟然敢還手?”
“為什麼不還手?你教育你的仔,他是你生你養的,你打他天經地義。 我又沒有喝你一口奶吃你一口飯,憑什麼給你打?”她一邊翻著白眼搶白“虎媽”,一邊繼續找她的衣服。
“我不是他媽!”虎女急急辯解,她這才發現站起身的陳以一竟然用一塊桌布做裙子,她不禁吼起來:“快把桌布拿下來,你這髒女人別弄髒了我們家的東西!”
臥槽!不是他媽還這樣囂張,要是他媽還不知道他媽 的怎麼囂張!陳以一霎時火大起來:
“你既然不是這死男人是媽,那你是這男人的什麼?老婆?還是未婚妻?還是情人?瞧你一把年紀,做他奶媽差不多!既然是他奶媽,也隻能管管他吃奶的年歲,大不了你胸大奶水多,讓他吃到六歲,你順便管管他穿開襠褲外加尿床!沒必要夢 遺睡女人也要管吧!您有哪門子資格做出一副捉奸在床義憤填膺的模樣?奶媽!您太多事了!”
當當當——頭頂一架華麗麗的播音747飛過——
薛宗澤瞪大眼睛吃驚地看著陳以一,隻見她上身穿著一件空蕩蕩的男式襯衫,下身裹著白色墜流蘇的桌布,表情堅毅鬥誌昂揚,好一副不可屈辱勝不驕敗不餒的響當當的女戰士的模樣!
她居然敢和娥姐對峙哎!娥姐哎!他不禁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她!
虎女,不,娥姐,顯然也被這一番夾槍夾棒的話噎得臉色發白,在破口大罵以求雪恥和維持數十年如一日的威嚴形象的天平上權衡了許久,她選擇了折中的方法:“你承認,你引 誘了我們家少爺。”
去你奶媽的神經病,她引誘他?圖什麼?圖錢?他宗澤不過是淫少的狗腿子,她有美國心情引誘他不如直接引 誘淫 少去。圖快感?尼瑪,她根本就什麼感覺都沒有!
有木有這麼背的!陳以一氣得一句話都說出不來,隻能漲紅了臉,眼睛凸得媲美她爸爸魚缸裏的“腫眼泡”,張大嘴巴“呼呼”喘氣地看著虎女奶媽。
娥姐見自己如此平淡的攻勢居然出其不意的大捷,不由得得意洋洋起來:“是你引誘了我們家少爺,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蕩 婦!別指望我們阿澤會給錢給你,你這種不值錢的淫 娃——”
師可忍,叔不可忍,姐更不能忍,老娘再也不忍!
陳以一瞬間暴起,不知哪裏來的神力,轟一聲就舉起了身邊的一張紫檀木椅子,要往那十三點二百五奶媽身上砸去!砸死她!砸癟她那一對下垂到腹部的那什麼,要她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當不成奶媽!
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