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美!牛二少著迷地看著麵前打扮得清新整潔的少女:雖然隻是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卻襯得蜜色的肌膚瑩潤有光澤,年輕飽滿的身體就像馬上從衣服裏滑落出來一樣。
上次這美少女一身白衣舞娘的裝扮,嫵媚中透露著清純;現在又是一副女學生的打扮,清純中又透露著妖冶。牛二少心神不寧地看著她的嬌容。
按捺不住,他一手擁著巨大的花束,一手擁抱過美人兒,胸膛迎上她的前胸,那純天然無添加的柔軟觸感讓他戰栗起來。
他情迷道:“美人兒——”
“轟——嘩——”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過肩摔,360度無死角在空中飛翔後,他跌落到了一米多外。
神力啊!陳以一都佩服起自己來,想當初為了那三萬塊獎金拚命學習跆拳道真的是福利無窮啊!
血紅的玫瑰花霎時間碎成了一場轟轟烈烈的花瓣雨,還伴隨著雷聲——
以一不停地打著:“阿欠——阿欠——”她不禁蹲下身來,捂住口鼻:唔,要死的花粉過敏症!
聽聞巨響聲疾步趕來的宗澤看見搭檔臉色青紫地躺在地上,趕緊走上前去一把扶起他:“浩明,怎麼了?”
特麼的,又來一個,今天是什麼爛日子?這個文弱書生模樣的男人也有一把神力,自己怕不是他的對手。
以一一邊打著噴嚏一邊站起身,她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戒備地望著眼前這個儒雅的男子。
“是你!”宗澤呆立住,是那天那個“壓身”舞娘,臉上的化妝洗盡,一頭烏黑的長卷發瀑布似的傾瀉而下,襯得那張精致的瓜子臉清純中透出幾分豔麗,那雙光芒四射的大眼睛,將他震懾得說不出話來。
他沒有想到又會遇見她,而她卻一臉堤防他厭惡他的模樣,不知怎的,他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委屈。
“小姐——”他喃喃不知說什麼好。
“薛宗澤,別忘記你還有一個此刻正在美國的未婚妻。”不知哪裏來得精神和力氣,剛剛還躺在地上呻 吟的牛浩明猛然起身,擋在宗澤的身前。
以一向後退一步,她怕這個孔雀男又做出什麼種馬的舉動來。
牛浩明痛得齜牙咧嘴,雙眼卻緊緊盯著以一,生怕她走脫:“陳小姐,我好心為你慶賀,你就用這種方式招呼你的朋友?”
“朋友?”以一“嗤”地一聲笑出來,“我怎麼能高攀得上你們這些貴公子?”
正在說話間,她的好友梁甜甜慌裏慌張地跑過來,一見這副場景,立刻尖叫一聲,抓住以一雙手:“以一,怎麼樣,你沒有闖禍吧?”
以一看看滿地的玫瑰花瓣,不過是損失一束花,不算是闖禍吧。
梁甜甜敬畏地看一眼牛浩明,抱歉道:“牛總,對不起——”
以一不容她說完,就拽著她下樓,一邊走一邊說:“和那種人有什麼好說的?”想一想卻停下腳步問道:“甜甜,你怎麼認識那隻雄激素分泌過多荷爾蒙分泌失常上輩子是孔雀的這輩子是種馬的臭男人?”
“@#%&*¥”梁甜甜聽得滿頭霧水,跟在以一身後:“你剛剛說的是哪國語言?”
“好吧,”陳以一簡潔地問,“你怎麼認識剛剛那個牛二少?”
梁甜甜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慌張,她忙打趣道:“中意公司的牛總,我們江城有名的黃金單身漢,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以一看一眼她有點緊張的笑容,冷笑一聲道:“我就不知,我就不曉。不管你認不認識他,那種男人你少見少說話,看一眼爛眼睛,說一句髒嘴巴。”
她竟然這樣討厭他?甜甜窺探她的臉色:“他好像喜歡你。”
果然,以一鄙夷地嗤笑:“他那種人,凡是見到模樣整齊的女人都會喜歡,精蟲上腦。”
被罵做精蟲上腦的牛二少正笑嘻嘻地看著以一的背影,輕聲道:“小美妞,好戲還在後麵哦!